刀疤脸不敢在地上多呆,趁着野猪群难以掉头的时候,找了一棵粗壮的大树蹭蹭爬了上去,也难为他这么壮硕的身体爬树居然爬的这么利索。
没想到这群野猪群的攻击性实在是太高了,眼见着刀疤脸爬上了大树之后居然还不离不弃,先是有壮硕的野猪,拿着獠牙不停的顶大树。
这棵大树的树林,似乎已经有上百年之久,树干就是三个人也还抱不过来。
野猪的蛮力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么粗的大树被顶的一阵一阵的颤抖,獠牙更是在树干下面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刺伤,一时间木屑飞溅,刀疤脸躲在树上担惊受怕,只能够抱着树干死死的不让自己掉下去。
野猪撞了一会儿,也把自己撞得头晕目眩,索性就在这棵大树下休息了起来,似乎不把刀疤脸给惩戒了,就不愿意离开,刀疤脸在上面安好身,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冤枉了,刚出现就被甩在了野猪的面前,而且这个野猪也太记仇了,自己还没怎么得罪他,就要受到这种待遇。
然后刀疤脸就在树上一直呆到了我将银白色的戒指从手指上拔下来,刀疤脸才算是彻底解脱了下来。
可以说他在幻境当中从头到尾都是在提心吊胆当中度过的。
刀疤脸说完,我连忙和他对比起来细节,越对两个人越觉得他们所看到的幻境其实是同一片山林,只是具体的位置不大相同而已。
这代表什么?这代表银白色的戒指的幻境是可控的?
我这般想着,不禁拿眼去看师父殷树森,师父殷树森此时也在关注这件事情,发现我将疑惑的目光投过来,顿时朝着我点了点头,沉吟道:“银白色戒指将人拉入幻境,似乎是有规律的,我们可以再多做做实验,说不定能够从中摸清规律。”
一听到师父殷树森说要多用几个人摸清楚银白色戒指的功能,刀疤脸当即吓得脸都白了,连连后退,他生怕自己又被师父殷树森抓了壮丁。
实际上刀疤脸现在对于银白色的戒指充满了一种恐惧感,他可忘不了自己在幻境当中被那群野猪追逐而差点丧命的情景。
纵然知道幻境当中自己受伤并不会带到现实当中来,但幻境当中的一切实在是太过真实了,让刀疤脸无论如何也无法当成一场幻觉来处理。
见刀疤脸这幅模样,病房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刀疤脸,你怕什么怕?都说了要多找几个人来试验,你已经试验过了。再说了,现在我们可没有时间再来做这个,至少也要等我们离开孤村再说,现在我们主要的精力应该还放在孤村事务的处理上。”
“孤村?我们还要再管这个村落什么事儿?”师父殷树森对于孤村的印象十分糟糕,厌恶的看了一眼已经软绵绵瘫在地上的二叔祖。
“不管怎么说孤村里面的村民都是无辜的,纵然族老和二叔祖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孤村满村妇孺全部惨死是事实,正如二叔祖所说的那样,如果我们撒手不管的话,孤村只怕很快就会变成一座死城。虽然这并非是我们的责任,但是遇到了不管无论如何心里都不大舒服。”
我稍微解释了一下。
很快我们就把关于孤村的处理方案全部确定了下来。
所有孤村的村民只要是自愿离开村子,前往最近的城市的人一律发放一定的救助金以及通知官方进行安置。
不愿意离开孤村的人也只能任凭他们继续待在孤村当中老死,毕竟我们也不是万能的,总不能逼着人家离开吧。
刀疤脸突然一拍大腿,指了指墙角的二叔祖道:“你说这个人该怎么办?”
因为二叔祖虽然可恶,但是他毕竟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虽然是阴谋诡计多了一些。
我和师父殷树森都有些犹豫,毕竟二叔祖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天害理的事情。
要针对她一个这么大年龄的老人下手,我和师父殷树森都有些不忍,考虑了半天,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刀疤脸。
刀疤脸当下微微一笑:“你有所不知,这还不简单?直接把他和其他人一样接到城里去好吃好喝供着。反正看他的年龄,也没有多少年活头了。”
“可要是他又起了什么歪心思怎么办?”我有些担忧道。
刀疤脸阴险一笑:“我说把他送到城里又没说把他和我们这些孤村村民都送到同一座城里,如果是同一座城市的话,这个老头凭借在孤村村民心中巨大的声望,暗中串联一些人,捣鼓些事情还有可能,不过若是把他和其他孤村村民分别开来,就等于是没有爪子的老虎。他一个老头又没钱没势的,你以为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够毒够狠!
我仔细想了想,点点头,确实还是刀疤脸思考的比较稳妥和周全。
二叔祖之所以让我和师父殷树森他们如此忌惮,实际上还是因为他现在处于特殊的地点、特殊的时期,凭借他自身的巨大声望能够影响到孤村村民们一些举动。
可以说如果二叔祖与孤村村民们接触不到的话,那么他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龄老人。
我越考虑越感觉刀疤脸这样处置实在是太合适了。
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