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便看到青竹那着匕首,在琊峫花的上面比划着。
青竹觉察到光线的变化抬起头来,便看见秦悦与半夏站在她的身边,一时之间也忘记了下手,只看着琊峫花,复又看着秦悦和半夏,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只静静的看着她们二人,连站在秦悦后面的萧煜也被青竹所忽略了。
“青竹,你带琊峫会来是要做什么?”秦悦开口询问道。
“证明那件事。”青竹看着秦悦,眼底尽是坚定。
可半夏却觉得十分的疑惑,若是为了证明古籍上所说的,在私牢前不是已然证明了么?为何又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摘一朵琊峫花,且还带回来了。
半夏想着,越发是觉得疑惑,便开口问青竹道,“可在私牢的时候,我们不是已经证实过了么?为何还要带一朵回来,你也不是不知道,这花邪得很!在那里,我们可因它而吃了不少苦头。”
秦悦听到半夏这么说,也觉得疑惑,半夏与青竹到底在私牢那里遭遇了什么?为何半夏会这么说?半夏也不是会信鬼神的人,先时吓王氏也是半夏去的,半夏不是那种会信鬼神的人,亦不是那种会惧怕鬼神的人。
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半夏会那般说,定是见到了什么不合常理的事,可到底是什么事呢?
秦悦越想越是没能想到事情的答案,便开口问道,“你们遇上了什么?”
可是,却见青竹道,“小姐,等下,我与半夏再告诉你,我们在私牢到底遇见了什么?现在,先看这株琊峫花。”
青竹说完,秦悦与半夏,还有萧煜皆是看着青竹。
青竹的匕首在琊峫花上飞舞,不一会儿,那株琊峫花便分崩离析,地上散落一地的躯壳,还有那似血一般的汁液。
青竹拿起匕首,在那躯壳里轻轻的挑弄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而青竹也确实是在寻找着什么?
随着青竹这般的动作,一颗血红色的珠子出现在地面上,出现在四人的视线中。那颗珠子血红,却透着光亮,十分的美丽,十分的明亮。仔细一看,还能看见那颗珠子在微微的颤动,好似一个人的心脏一般,又好似一个人一般,在轻缓的呼吸。
青竹将匕首一下子刺进那颗珠子里,珠子在刹那间化为一滩血水,而原先散落一地的琊峫花的躯壳,以迅疾之势移动着。无须片刻,便形成了一个人的模样。
萧煜和秦悦皆是看着地面上所形成的血色的人脸,那张脸他们不认识,但是从服饰上看,应当是宫内的守卫。
以前的守卫,怎会不明不白的死在私牢前,怎么不明不白的死在琊峫花之下。
他们虽是不识得,但宫内那么多老嬷嬷,自是有人会识得。
看来,青竹与半夏此行,还是寻得了重要的线索,现下,皇后当年的秘史,也要公诸天下了。想到着秦悦心上说不出又多么的高兴。
却听见半夏问道,“青竹,我们在私牢前不是已然知晓了,为何还要专门带一株琊峫回来呢?又为何非要再在这里行这般事呢?”
青竹笑了笑道,“私牢前,那株是花王,花王又的物什,其他花未必有。我须确认这花心是每株花皆有,这鬼使之名是每株花皆有。”
秦悦看着青竹和半夏,等待着青竹和半夏告知于自己,她们在私牢遇见的事。
虽说秦悦现下心上的一块大石头落下了,可是谁知晓还会不会生变故,故而秦悦一颗心仍旧是悬着的,放下不得。
半夏看着青竹,想要询问青竹该从何说起,可青竹却没在看着她,只看着秦悦开口道,“我与半夏在私牢前,被琊峫花王所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