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和半夏所选的地方,便是整片私牢中琊峫花的中心,是为花王的所在,王之所在,有这种姿态亦实属正常。故而也并不奇怪。
不过青竹与半夏并不知晓这原因,她们只知晓现今摆在她们面前的,似妖魔一般的物什,是必须除去的。
其实哪里有什么妖魔,不过是琊峫花为护自身所致的反应罢了。只是在漆黑的夜色之下,增了许多的诡异及恐怖氛围,也便多了些许的诡异之气氛。
青竹取出先时的药粉,手一扬,便向其撒去。可却丝毫也没能让其后退,甚至不能伤其一分一毫。也不知道琊峫花到底是何诡异之物。
只见一朵极其巨大的琊峫花向着青竹与半夏袭来。半夏与青竹顷刻之间便分散开来,手持长剑,对迎战琊峫花。
青竹与半夏在这场战役中并没有占优势,反而是出于劣势中,无论是什么攻击,都不能伤害到琊峫花半分半毫。
而青竹与半夏只要稍一个不小心便会被琊峫花所伤,二人不断的闪躲,不断的逃离,却也不能彻底躲过琊峫花的攻击,也不能彻底的逃离琊峫花所在的范围。
忽而琊峫花一个攻击向着青竹而去,青竹差点躲不过,好在半夏及时帮了青竹一把。青竹变得逃开,但是琊峫花仍旧是碰及了青竹腰间的袋子。
也使之些许的毒物洒出来,一滴小小的毒液碰到了琊峫花的枝叶。
刹那间,琊峫花便归于平静,全然不再攻击青竹与半夏。
一切归于平静,青竹与半夏二人面面相窥,皆是难以相信适才发生了什么?若不是她们二人的长剑上都占着一些暗红色,类似血一般的液体,她们也不敢相信适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剑上的琊峫花的汁液在告知着她们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半夏受了长剑,走到青竹的身旁,轻声的询问,“青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这琊峫花真是邪门的很,还会攻击人,莫不是成妖了。”半夏说着,心上仍旧有些许担忧,害怕那已归于平静的琊峫花又向着她们袭来。
却听见青竹道,“成妖道不是,想来,那一株应是花王了。它这般的行径,只是为护自身的周全罢了。这是天性,不是妖术。”
半夏听到青竹这般说,心下有些放松,只要不是妖物便可,只是适才那般,委实是有些可怕,现在想起来仍旧是有些后怕。“青竹,你那袋中是什么东西,怎么才那么一滴,它便恢复正常了,到底是什么圣物?”
青竹看了看着自己的袋子,从袋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瓷瓶边缘仍旧有些许液体。青竹拿得刚刚好,一点也没有碰到那么液体。
半夏看到青竹拿着的那个小瓷瓶,心上有些好奇,伸手便要去拿来看,却被青竹阻止了。
因着青竹的这个举动,半夏有些疑惑,刚要开口询问,却见青竹仔细的那处三块方巾将瓷瓶上的液体仔细的搽拭干净,而后道,“这东西可是这世间最为毒的毒物的汁液。碰一下,可是要死的。”
半夏听到青竹这般说,心上亦是一惊,问道,“你无事带着这般危险的东西作甚?”
青竹看着那已恢复平静的琊峫花,道,“我也不知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今日来此必须要带着它。古籍上少了一张书页,故而后面关于琊峫花之事,我也不知晓。”
“可是临出来的时候,看着那断章,我便看到这毒液,不知为何,感觉非带来不可,现今看来,也好在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