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稳,萧煜才放开她。彼时,她已然衣裳凌乱,迷人不已。
萧煜心情大好,言语间也显露出来,“悦儿适才是要说什么?”
秦悦有些不悦,这个就知道欺负自己的坏萧煜,只是秦悦却不曾想,其实欺负人的一直是自己。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以防某人又忍不住,对自己上下其手。
待着一切完毕之后,秦悦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
“皇后,先时应与世子有些许关系。若我没有猜错,皇后在作为皇后之前,因是与世子有过一段情缘才是。”
“悦儿,你怎会想到这个?”
“没有什么比失去挚爱更让人痛苦的事了,若真是经历了,我想我也会什么都无所谓,浑浑噩噩的过。”
“我无法想象,如果有天你死了,我将要怎么度过我往后的人生。”说着这话时,秦悦的眼中泛着点点泪光。
萧煜摸着她的头,轻声的哄着她,“好悦儿,我又怎能舍得弃你而去。我又怎舍得放你一人留于这个世间。”
“我那么不放心你,若我死了,你移情别恋怎么办?”
秦悦愤愤的开口,“那你就不能死在我前头,我不许,若你敢,我便去爱别人。”
萧煜亲亲她的脸,宠溺地在她耳边说道,“我知道你只爱我,今生今世,你只能爱我,来生,你也只能爱我。而我也只爱着你一个人。”
“所以悦儿,你的意思是说,世子是皇后的心上人。”
“如果,我没猜错,那便是这样。你可以从世候府查起,许能得到不一样的讯息。”秦悦微微一笑,十分相信自己的想法。
“对了,悦儿,我有点不明白。”
“怎么了?”秦悦眨着自己的一双大眼睛,等着萧煜接下来要说的话语。
“世候府,绝无可能会密谋造反,即便是国公府无中生有,皇上也应是知晓才是,为何还要放任世候府被倾覆。”说着这话时,萧煜满脸的惋惜。
“皇上,本欲除去世候府,不过是假借国公府之手罢了。”
“因为什么?因为世候府与将军府联姻,势力危及他么?”
“除了这个理由,又还能有什么?”秦悦摇了摇头,出身在皇家便是这般。
古言有之,伴君如伴虎。你永不知道自己会何时死在那所谓的君臣之下,你也永不知道你什么会死于所谓的权利之争中。
否则,历朝历代,又怎会有辞官隐退,远离仕途的高雅之士。
寻常百姓家期望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位高,享无尽之富贵。
可当真位于高位时,方知晓,其位之险,其位之难,其位之苦。
所谓荣华富贵不过是一场假象,真追及至高的权利又如何,不过是高处不胜寒罢了。
故而,位于各位之人,皆有其幸,有其不幸。
各人有各人的福分,各人有各人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