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莫辰的推断有些问题。
“不，不是空玄方丈的问题。而是这临安城的环境变化，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莫辰拍拍自己的手，将手中的尘土抖落下去，转头看着王春秋道，“灵气复苏了，原本可能要好几年甚至十几年才能成为入道境的空冥，只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蜕变。所以才打了空玄方丈一个措手不及。”
莫辰的双腿用力一蹬，他的身影顿时掠上了三层楼的高度。
从这个高度看下去，灵隐寺的大半的风景尽收眼底。
“果然如此，灵隐寺中除了被雷劫毁去的寺庙，无一处损伤，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空玄方丈有应对之策，二是空冥不愿毁去灵隐寺。”莫辰淡淡开口，“若是第一个可能，那么空冥对我们而言，极有可能是敌人！若是第二个可能，说明这个空冥并未完全失去理智，可以寻到他，让他归降。”
莫辰的话语落在王春秋的耳中，让他不由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