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么。”
“可我用处有限……”
李琛瞧着局促不安的小丫头,忍俊不禁,真切地笑了,“若要作甚,我何至于为难你?”
“我冒昧问您,”她得寸进尺,厚颜无耻的想再解惑,“您来琼苑干嘛?”
“除却见你主子,还有旁的事可做么?李琛好性儿的为她作答,道,“他病了,请了御医,消息传到正院,老爷且还在置气,夫人定然是要我来一趟的。”
她恍然,“是为那个……花匠?”
“是了。”
李琛给予她确切的答复。
闲话至此,少年郎兴致渐散,便不欲再逗留。偏生他刚要走,后头不远处又传来一句话音,咬字清晰、掷地有声,如同裹挟着莫大的胆量。
“我想赎身!”安翠说道。
在他惊诧的回望下,安翠抑扬顿挫着,一字一顿,尤其认真且固执的共他再一遍重复,“我想攒够银钱,赎回卖身契,改回籍贯。”
相较于疯子,她还是想待在正常人身边。
“二郎君。”
她难得也笑,明眸一弯,语气轻快的讲着,“不管是池鱼、蝼蚁、还是尘埃,既然还活着,总要尽最大努力去苟且偷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