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罢。”
安翠默不吭声,想到这一堆人看见自己之前疯狂吸猫的场景,只觉得……堪称社死。
所幸某人也并不太关注她。
美貌青年甫一走近,她自觉退后。继而,便见他蹲低了身,手法熟练的为猫主子挠着下巴,再顺势将它rua了一遍。他摸着猫,眉眼舒展,难得地显露出几分并无讥讽意味,纯粹是愉悦惬意,不带棱角的柔软神态。
明媚和煦的春光如旧,携着融融暖意,铺落在宅院之内,也愈发衬得他容色绝艳。
“我问你,”他摆明是记不得安翠叫甚,也不曾有记住的打算,态度近乎傍若无人,“它近来饮食如何?”
安翠沉思片刻,不甚确定的回答着,“一天三大碗?吃完就睡,胃口挺好……”
“……”
李瑕被她过于直白粗暴的言辞惹得语塞。
他轻哼一声,瞧着安翠,语意莫名的嗤笑道,“怪道见你无事可做。”
“!”安翠如临大敌,唯恐他下句话就是要将她拖去弄死,“实不相瞒其实也挺忙的!添饭加水梳毛陪玩不敢懈怠!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感同身受、无微不至!虽然小主子不会说话但我相信您一定可以感受到它对我的满意!”
闻言,他眉梢轻挑,“是么?”
“一定是的!”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被李瑕看在眼里,到底是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继从贪生怕死之后,安翠在他那儿,又以巧舌如簧,重重留存住一抹不算浅淡的痕迹。
李瑕再一遍问,“你叫什么名字?”
“安翠。”她遂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