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十几年前你几岁？”云瑾问出自己的疑问。
“你别看我现在玉貌花容，肤若凝脂，其实我已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妖婆了。”宋如珂在回忆往昔，一阵唏嘘。
云瑾沉默一瞬，才道：“原来你有自知之明啊。”
宋如珂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啥？”
“知道你自己是个老妖婆。”
见云瑾不安自己的剧本走，宋如珂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硬着头皮把话题转回去：“想当年，我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江湖上有名美女，后来因为美貌却招到歹人的暗算，她嫉妒我，羡慕我，也恨我，所以毁了我的修为，又划伤了我的脸，那女人我一辈子都记得。”
“嗯，然后呢？”
“然后啊，我花了十多年时间修复面容和身体，终于——我看见她了……”
“你看见谁？”
“有杀气，近了，近了，越来越进了。”宋如珂突然猛的盯着云瑾的后背，“一定是她，一定是她过来了。”
“到底是谁？”云瑾皱眉。
“就在你身后。”
云瑾听闻后转身，果然看到了一个头发花白，邋里邋遢的糟老头。
“呔！妖怪哪里逃！”那糟老头呸了一声。
“她不是个女的吗？这个糟老头是谁？”云瑾不解。
“她会一人易容术，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她，这糟老头一定是她的伪装。”
“…哦。”
糟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