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云瑾已经对宋如珂不抱有任何的幻想。他冷漠的转身,回到床前拖鞋躺下,被子一拉,一气呵成,徒留宋如珂一个人在那演。
没有了观众的宋如珂:“……”
妈的…好气哦。
她!赵日天,堂堂魔教教主,竟然会有被无视的一天,她疾步走过去,指着云瑾的鼻子道:“我可是掌握全天下经济命脉的女人,你最好识趣一点,不然我明天就把你贬到洗衣房去。”
“不去。”
宋如珂挑眉,“哦?有趣,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男人。”
云瑾:“……”
“很好,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云瑾:“不好意思,我并不想。”
这熟悉的语调,这熟悉的面容,虽然云瑾不想承认,但宋如珂确实是又犯病了,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他第一次觉得同床共枕的那么的煎熬。
宋如珂把太师椅放在拔步床的面前,大刀阔斧地坐着,那二郎腿翘着骚破天际,“男人,你要记住,你只是我赵日天的一个附属物品,我想丢随时都可以丢弃。”
“哦,我巴不得你把我丢了。”云瑾眼皮也不抬一下。
宋如珂有些恍惚,她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我那早逝的丈夫。”
云·早逝的丈夫·瑾:“他…怎么死的?”
“也是在这样一个打雷下雨刮风的晚上。”宋如珂看了一眼云瑾,“他…被雷劈死了。”
云瑾深吸一口气,心底的小火苗才压了下去,“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他叫蟹老板。”
云瑾:“……”合着那个月黑风高夜,蟹老板是被劈死的。
宋如珂道“他是我心头的朱砂痣,也是我心中的白月光。”越说她越来劲,宋如珂站了起来,激动道:“记住,你只是他的一个替身,不要妄想得到我的爱,不管是心灵还是□□,都不属于你。”
云瑾笑了,他伸手把宋如珂拉进怀里,“没关系,我图你这个人。”
“难道你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宋如珂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她怒视着云瑾,但是因为男女力量太悬殊了,她动弹不得 。
“是不甜,但是解渴。”云瑾很认真道,然后顺手在她的睡穴上一点。
不过这个状态下的宋如珂很厉害,她敏感地发觉到了云瑾的动作,作为魔教教主,她行走江湖数年,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男人,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我赵日天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云瑾:“……”抱歉他真的忍不了了 。
既然这样不行,那他只有来硬地了。
咳咳,就是那个硬。
宋如珂还没开始沾沾自喜,就看见自己的衣服带子被解开了,她刚想骂人,自己屁股就一痛,她恼羞成怒,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人,何时被别人打过屁股?想到这,她脸瞬间黑了下来。
“睡觉。”云瑾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手上的力道加重,宋如珂痛呼一声。
“我日!”宋如珂刚想翻身做主人,就被云瑾给狠狠地压住了,这一来二去,她也弄得筋疲力尽了。
等她无力地躺在云瑾怀里的时候,已经是寅时了。
窗外的雷声渐小,但是雨势依旧没有减弱。
一夜无梦。
宋如珂醒得快,或许是因为姿势的问题,她一起来就腰酸背痛。
窗外天光大亮,云瑾早已不知所踪,湘竹端着水和毛巾进来,笑道:“世子妃,宴席马上就开始了。”
宋如珂皱眉,“什么宴席?”
要知道,像她这样尊贵的魔教教主,是不轻易出席各种高级场合,她必须要端着,毕竟她是别人永远都得不到的爸爸!
湘竹怕自家世子妃睡觉睡傻了,解释道:“夫人举办地蟹澄宴啊!那些贵女们都到了。”
雨过天晴,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清香,是个吃蟹的好时节。
宋如珂时刻谨记自己高贵的身份,当下讽刺道:“真当本教主是大街上的白菜?说来就来?”
湘竹噎了噎,“国公夫人是您婆婆,您也不是白菜。”
“婆婆?云瑾那小子只是本座亡夫的一个替身,我从未与他拜堂成亲过,何来的婆婆?”
湘竹不说话了,她怕世子妃继续蹦出大逆不道的话出来。
这时候云瑾早已穿好衣物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因为是正式的场合,他今天穿的人模狗样的。
宋如珂啧啧啧了几声:“哟,穿那么好看是要去勾引谁叫的小妖精啊?”
“你猜。”
“……”
这回轮到宋如珂无言以对了。
云瑾思来想去了很久,自己媳妇这个病反复无常,如果到了宴席上,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笑话呢,“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就不要去了。”
宋如珂别的不长,就光长反骨,这一句话可谓是挑起来宋如珂的怒火,“你以为你是谁?敢命令本座,你记住,你这是一个卑微的洗脚婢,连暖床丫鬟都比不上!你非不要本座去,本座非要去…”
云瑾无语,越病得厉害,脾气越大。
宋如珂不给他说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