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觉得他长得不符合你的胃口？”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勾，搭他？你不会是骗我的吧？那我要怎么拿钱呢？”
“和他生下孩子就行。”
“生孩子？老板…你这个…我还年轻啊老板…这活我觉得不太行。”莹莹听完一口就拒绝了。
文万财也没急着回应，只是从脚边拿起一口袋，扔在了桌子上。
“小朋友打开看看吧。”
莹莹狐疑地打开了口袋。
红色钞票整整齐齐地一摞一摞放着，她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脑袋都在嗡嗡地响。
她扶着桌子，将钱拿在手里，眼里放着光。
“怎么样？定金是一百万，这只是十万，等会还会给你支票，事成之后还有两百万。仔细考虑一下，你如果一直做你那个工作能有这么多钱拿吗？”
“或者——你这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钱。”
莹莹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是百万富翁了，脑袋晕乎乎的她扶着桌子坐到板凳上。
“老板…你确定就只是生个孩子就给我三百万？”
“确定，非常确定。如果你没什么意见就可以在合同上签字了。”
“你真的没有骗我？”
文万财点点头。
“他是不是有家室？”
“没有。我等会会让人给你他的基本信息，我也会给你创一个假身份，你只要现在按照我说的做就行，钱不可能少你。”
“我最缺的就不是钱。”
莹莹颤颤巍巍地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后进来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
“小姐，请您跟我走吧。”
莹莹看着文万财，文万财冲她点点头：“去吧。拿钱和领取资料。”
莹莹跟着制服女人走了。
关门后，房间内突然热闹起来，全是“嘻嘻嘻”的声音。
文万财将灯打开。
他的半张脸已经腐烂，里面的肉泥清晰可见，眼珠也快消失只剩下眼白了，脖子上的血管交错着，一条蛇从他后面爬上来，在他耳边吐着信子。
而蛇经过的地方都有着红色大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