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见到的那个破败的大门是个错觉一样。
新月过去敲响了大门,依旧是上次那个老人家出来开的门。
“不在?”赵文云眉头皱了皱,怎么会不在呢?
“那,他有说去哪儿吗?”
老人家摇摇头,“老头子我就是一个下下人,哪里敢窥探主人的行踪。不过,我倒是听他念叨几句,什么什么营所,余下的就不知道。”
“营所?”赵文云暗自沉思,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楚清远不是御林军的郡主吗?她依稀记得这御林军是在宫中角落处扎营的,为了保护宫中的安全,甚少会出去。而营所在京城外三十里地处,那里是主家在军中附近的步兵的营所。
那里的步兵都是新兵,称不上是什么兵,所以只得了营所两个字。
怎么会去哪儿?
直觉告诉赵文云,这件事很重要,她要去看看,告别了老人家,赵文云带着新月骑马赶往城外。
“二哥,我好心好意来找你,你怎么让人一个贱人来打发!”赵荣雅一脚将门踢开。
正在静心练字的二皇子微微皱眉,直到一幅字写完了之后,才开口:“你一个女人,进门就好好的敲门。平白无故的毁了我一幅好字、”边说边招了招手,一旁的太监将字画撕碎扔进了废纸桶中,二皇子走到圆桌前坐上,宫女很有眼力劲儿的给他倒了一杯茶,他端起茶轻轻地吹了几下,见赵荣雅依旧站着,放下茶杯,“你来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