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延川薄唇淡淡勾起,看得出来她很期待。
但终归不能让她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
于是道:“再说。”
沈安安杏眸睁得圆溜溜的,淦,果真春天来了,四季万物和尚延川都发情了。
她之前以为尚延川是个痿的,现在确定不是,既然是正常男人就会有生理需求。
可她不想出卖自己,获取利益,这样她会看不起自己。
话说回来,七百万她努努力有可能赚到,两个亿说难听点就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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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
沈婉儿从首饰柜里把沈安安母亲留下来的东西全部胡乱塞到箱子里,大量的玉器首饰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险些破碎。
反正是沈安安的东西,烂了更好,沈婉儿不在乎,继续动作粗鲁的扔进去。
温玉梅走进来,安慰她:“一些首饰,她那么穷酸还给她就是了。”
“妈这不是还不还的问题,她离开家里以后,身边接
触的人物一次比一次厉害,我怕她有一天会超过我。”
从神秘的老男人到周元元,再到张罗骄。
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劲。
温玉梅沉默,沈安安能请到张罗骄属实意外……
“还有妈,那个贱人的外公外婆真的就是一个做小生意的吗?那个年代能拿出两百万给自己的女儿,起码有上千万资产了吧。”
“是做玉石生意的,不过是偶然间走了一次狗屎运,赚到了一笔钱,。”
其实是一百五十万,加上多年的利息达到了两百万。
那两个老东西想拿出一百五十万给沈安安的母亲,让她离开沈全回到家里,那个时候,她已经病入膏肓,不想让那两个老东西伤心,就把两百万存了银行里当作日后沈安安的嫁妆。
这些事情温玉梅知道个七七八八,当时还让沈全把钱骗过来,结果没想到她那么快就存进了银行。
也是因为这件事,沈全和她大吵一架,
一口气没上来就给气死了。
沈安安那傻子到现在为止还单纯的以为她妈是病死的。
沈婉儿从枕头底下拿出来玉石项链:“妈,我打算做条假的给沈安安,这条我自己留着。”
温玉梅一向看不上沈安安的母亲,此时看向这条项链的目光中含着轻视。
用这条项链找到那两个老东西又能怎么样,说不定早就入黄土了。
不过女儿喜欢还是让她留下来了。
温玉梅瞅了眼桌子上的东西,发现一个内存卡:“那是什么?”
“陈幽的裸照。”沈婉儿鄙夷嘲讽:“她前男友几万块卖给我的。”
尺度巨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专门出来卖的,和沈安安一样,都是不值钱的货色。
说不定她能请到张罗骄就进行了这种交易,反正张罗骄的委托费她肯定还不起。
温玉梅眼珠子转了转,风韵犹存的脸笑了起来:“妈妈想到帮你出气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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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安在家休息了一天,便回到斐光上班了。
尚延川大发慈悲,看在她生病还完全没好的份上,免了一周中午的便当。
沈安安接受的心安理得,毕竟冯娇是真的狠,那天把她折磨的不轻。
但一想到巨额律师费,她就压力山大,导致在公司里开会时频频走神。
钟姐开大会的时,身边需要助理,她把沈安安带上了。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觉坐在最前排的尚总总往自己这边看……
钟姐吓得整个人出了一层冷汗,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沈安安回过神,发现了钟姐的异常,小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就是感觉尚总在看我。”
她微微一怔,抬起眼皮看去。
果然和尚延川的目光撞到一起。
他并没有收敛,神情没有任何变化,高冷疏远,如高岭之花高不可攀。
不过那双眸子貌似多了几分之前从来都没有的
温情。
但她一眨眼,那几分温情就没了,他下巴微扬,变成了淡淡的傲慢。
瞧小蠢货又在看他,在公司里这么明目张胆的表达爱意,太张扬了。
好在,他不讨厌。
沈安安不知道尚延川心中所想,转过头对钟姐,压低声音道:“姐别担心,他看的是我。”
钟姐:“……”
小姑娘还挺自信。
经历了两个小时的会议,结束后就到了午休吃饭时间。
沈安安跟着人群走出会议室,前台小妹就打过来了电话。
“安安,你快点来大厅,有人说是你朋友过来找你,但我觉得……更像是闹事……”
沈安安皱眉,第一反应是沈婉儿或者姜雨泽:“我不想去,你帮我打发走吧。”
“行,他们几个人说的信誓旦旦的,我差点快当真了,对了,那人说她叫什么陈幽。”
她心下一紧:“你说楼下的人叫陈幽?”
“没错。”
“等等,我马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