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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两年了，说什么都太迟了。”
叶司南整理了一下思路：“我跟你结婚那三年，从来没有跟她有过任何关系！就连……就连离婚后，我也没碰过她。”
“我知道。”
顾夏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现在知道了，可又怎么样？她早就已经放下过去向前看了，这些事情对她而言早就没有意义了。
叶司南不甘心地把她扳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既然早就知道她做的这一切，为什么不告诉我？”
“有必要吗？”
“怎么没有！”叶司南见她轻描淡写的样子，又气又急。
“当初你不就是为了那些东西，才跟我离婚的吗？”
顾夏脸上前所未有的平静，折腾了一天，现在她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不是，我不是为了那些东西才跟你离婚的。”
顾夏深吸一口气：“叶司南，我跟你离婚不是因为别人的插足。而是因为，因为你不爱我。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的话吗？你说娶我是权宜之计，你厌恶我，恨我，这些你还记得吗？”
这一番话把叶司南拉回了两年前的那一天，两个人针锋相对，让原本摇摇欲坠的婚姻关系彻底崩塌。
他怔在原地，涩然道：“那你呢，当初嫁给我又是为了什么？”
顾夏的心，像被灌了铅，一点点往下沉：我说是因为我爱你，你信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了报恩，报答叶家收留我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