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白毅冷笑,“我二儿才死了没多久,三女又不见踪影,大女如何能嫁?”
“此言差矣,”李仇一点没有听出来白毅在骂他不要脸,毕竟白秀是他弄死的,白熏儿是他弄没得,现在还在追杀呢,现在还来求取白萱儿,这脸面就算要着了,也是二皮脸。
白毅笑笑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李仇表演。
“出手要趁早,就拿那礼部尚书来说,那状元爷才刚定下,他就跟捡了钱似的,凑上去,把状元女婿的名分就定下,气得刑部,户部,甚至镇远将军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李仇笑道,“所以说啊,遇见好的,就得定下,万一被人抢先了怎么办?”
白毅闻言,顿时好笑了起来,“素闻李大人才高八斗,不知道令郎如何?读得诗书几载?能作诗词歌赋?还是会琴棋书画?”
言外之意,令郎也配跟状元相提并论?
李大人笑道,“这人嘛,不能老看这些表明,要看内在!”
白毅依旧笑了笑,静静地看着李仇给他儿子洗白。
从心性孝顺说到品性纯良,从光明磊落,讲到坦坦荡荡。
李仇嘚吧嘚,嘚吧嘚地讲了一大堆,口渴喝水时,才发现自己讲了那么多,白毅却未曾给点反应。
“我那儿子也是心急但确实体贴,”话锋一转,只见李仇拿出了一根簪子,“临出门时,托付给我,千言万语,就是让我一定得把这簪子送出去。”
白毅看着那簪子,顿时一愣。
“时候也不早了,簪子我就给你放在这了,”李仇笑嘻嘻地把簪子放在了白毅面前,开门而出。
白毅看着那簪子,款式与之前李仇送他的一模一样,但是新了些。
这是在提醒白毅,白熏儿的事情!
白毅拿着簪子,狠狠一捏,把那簪子捏折了,断了,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那满桌佳肴,未曾动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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