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贱,还是你不愿意告诉本王!”广赤一把把菊花拉了住,一把便把他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强势而又霸道地说道。
菊花被这举动弄得无语了,这是他见过最神经质的人,一会儿像个孩子,一会儿像个霸道总裁,这是人格分裂吗?
“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菊花安抚着暴躁小老虎似的,“那我可要说了,王爷可要记住了!奴家的贱名一个画,单姓一个句。”
“句画?”广赤嘴里嘟囔着,这名字咋这么奇怪呢?这是大安的姓吗?
“王爷,你瞧,”菊花俏皮地指着窗外说道。
“恩?”广赤顺着菊花的手指瞧外看,似乎也没瞧见什么!
“王爷,这天色渐晚,鸟儿也准备归巢去了,你看......”菊花笑眯眯地说道。
广赤闻言,不由地暗恼,要不是广暮那混蛋,自己就不会浪费一个下午!
一个下午啊,他可以吃多少豆腐,喝多少清汤!
这下好了,没了!
“恩,明天会带你去国师府的!”广赤叹了叹气,忽然又精神了起来,“但是今天晚上还有陪我的!”
晚上还陪?陪睡吗?
菊花不由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广赤,他要是不说个明白,就算去不了国师府,变不回来女儿身,嫁不了紫薇帝君,他都要阉了这货。
“干嘛?”广赤有些失望,“陪我一起赏花,赏月,欣赏秋晚,不可以吗?”
“可以!”转而笑意,甚是谄媚,只要不陪睡,哪怕在外冻成渐冻人,他都可以,“你是老大,你做主!”
“这还差不多!”广赤撇了撇嘴说道。
明月当头落霜秋,双影轻靠斜屋头。
待到霜飞落霜花,朝霞出露映小楼。
------题外话------
写到这里的时候,笔者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太子与安王都是广赤的称呼,貌似这是个bug,但是笔者不想改了,要不诸位大佬按照太宗皇帝,太祖皇帝这种说法,这么去想这个安王太子,可不可以啊!(虽说是有点牵强,但是能不能就这样想!因为本宫和本王,两个自称来说,后者似乎霸气点,符合宛延这种霸气人设。(心虚,再心虚;卑微,再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