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辛酸涌上心头。
难,太难了。
没想到来了无尽游戏,还得给资本主义打工,怪不得这个副本黑市里天天有人提起。
这种苦,就算是观众都感同身受啊!
痛苦的时间总是那么的漫长。
严天宇已经麻木到脑子放空双手却依旧重复着包装的动作,整个车间只剩下各种细碎的工作声。
就连隔壁大佬坐着的工位,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传出。
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不知道过去多久,那一声声满是乡土风情的广播歌曲回荡在工厂里。
随着其他车间发出奔跑般的动静。
忙碌一早上的玩家们才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停下手里的活。
与狂奔冲向饭堂的老员工们不同,被工作摧残一早上的玩家们皆是步伐沉重。
他们不仅要完成工作,还要多次重复检查手上的货有没有出错。
每次被扣钱,工位上的红灯都会闪烁一次。
完成的数目暂时不清楚,但红灯却是闪烁了许多下。过手的物件确实多,可是被扣的次数也不少,亮得多了,连看到红色都有些提心吊胆。
心力交瘁的玩家们连说话都不想说,尸体般面无表情的走向小饭堂。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早上老员工们为什么这么死气沉沉了。
上工如上坟,不外如是。
食堂里的钱三也不知道糟了什么罪,脑门红肿一大块,打饭给玩家们也脾气暴得很,嘴里还骂骂咧咧着厂里水泥路怎么太硬。
才刚打了两勺菜。
就被拿着热鸡蛋的万彩欣赶回厨房里。
众人也没心思去了解发生些什么,饥肠辘辘的他们已经分不出是副本施加的饥饿,还是本身劳动过久而产生的消耗饥饿。
除了还牢牢记得多要一勺饭外,满心都想着休息。
直到还算温热的饭餐下肚,人才勉强算是活了过来。
而这时,玩家们才发现,小食堂外的电子厂空地上,各处都活动着身体的老员工。
有吃饭的、抽烟的、以及聚集在一起聊天的……
还有不少正注视着小食堂方向,像是在好奇新来员工。
各种说话讨论的声音汇聚起来,竟生生将回荡在厂里的广播歌声给压了下去。
姜时时刚刚吃完饭,正轻轻戳着小美人鱼尾巴,催促着安安小管家快快醒来。
就被外面说话不停的人类给吸引住了视线。
微微偏头,盯着远处那一张张嘴张开又合上,又听着四面八方冒出那些许许多多听得懂或者是听不懂的话语。
他眨了眨眼睛。
终于记起来某件被自己遗忘在角落的事情。
等游无肆洗碗回来的时候,姜时时就把视线移到游无肆身边说话洪亮还说个不停的严天宇身上。
被盯得紧了。
严天宇才默默闭上嘴巴,不明白大佬的小妻子为什么用这么专注的视线看着自己。
姜时时看到坏哥哥身边的人类不再说话,便抬起手,扯向坏哥哥的衣摆。
微微张开嘴巴,努力一闭一合。
但不管嘴巴怎么动作,他也不像其他人类那样发出任何的声音。
姜时时不太理解为什么自己没有声音。
他委屈的皱起小脸,微微抬头看向坏哥哥,继续使劲张张嘴巴,试图喊出‘小番茄’。
机械性的工作瞧着简单,操作起来也不难。
就是干的多了,不仅手累,眼睛也累。还不敢停下来,生怕今天计件太少,影响工资不说,还会影响过两天的员工评选。
顿时间,打工人的辛酸涌上心头。
难,太难了。
没想到来了无尽游戏,还得给资本主义打工,怪不得这个副本黑市里天天有人提起。
这种苦,就算是观众都感同身受啊!
痛苦的时间总是那么的漫长。
严天宇已经麻木到脑子放空双手却依旧重复着包装的动作,整个车间只剩下各种细碎的工作声。
就连隔壁大佬坐着的工位,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传出。
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不知道过去多久,那一声声满是乡土风情的广播歌曲回荡在工厂里。
随着其他车间发出奔跑般的动静。
忙碌一早上的玩家们才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停下手里的活。
与狂奔冲向饭堂的老员工们不同,被工作摧残一早上的玩家们皆是步伐沉重。
他们不仅要完成工作,还要多次重复检查手上的货有没有出错。
每次被扣钱,工位上的红灯都会闪烁一次。
完成的数目暂时不清楚,但红灯却是闪烁了许多下。过手的物件确实多,可是被扣的次数也不少,亮得多了,连看到红色都有些提心吊胆。
心力交瘁的玩家们连说话都不想说,尸体般面无表情的走向小饭堂。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早上老员工们为什么这么死气沉沉了。
上工如上坟,不外如是。
食堂里的钱三也不知道糟了什么罪,脑门红肿一大块,打饭给玩家们也脾气暴得很,嘴里还骂骂咧咧着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