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时候是东家让他们先走,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早在牙行就被训教的,只用听命行事就行,不多言只用听令才能得主子器重。
便也只是默默跟随。
安易交接好货物后,手里差不多有五千多两银票了。
珠宝阁大东家听下人报说那安家的易哥儿来府城了,立即放下手中的事,兴冲冲的找来明云酒楼,却听掌柜的说人已经回客栈了,便又转去客栈。
这边安易已经洗漱完,准备休息,等着明天去找珠宝阁沈大东家,将自己剩下的那些玻璃还有镜子之类的卖与他呢。
安一就禀报说,沈家珠宝阁的沈大东家,要见自己,安易也就随意梳了个头发,穿上衣服去见他。
沈奇州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自认自己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但眼前这个虽然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哥,但通体的气质却是自己活了这么大从未见过的,上次的会面只是觉得小哥儿长得不错,谁知仅短短数月就有如此大的变化。
此时的安易看起来,坚毅的犹如利刃,却又如水般温润,虽年纪尚幼,却身量奇长,站在那里却挺立如松柏,刚毅如标杆,不是当下的那种妩媚妖娆的类型,却能让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