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抬起过。
就仿佛在这些美食面前，他这个大明星一文不值似的。
“你们不要得寸进尺啊！”
见状，方一涵有些恼羞成怒地呵斥道。
如果这里不是公众场合，如果不是有大批粉丝在店外围观，他怎么可能和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废这么多话？
直接让保镖把他们赶走就是了。
“聒噪！”
王小飞转过头来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老子要你的签名照干什么？能吃还是能卖钱？拿来上厕所都嫌硬。”
“你……”
方一涵被气得脸色一沉，咬牙道：“行，我可以答应和你们合影留念，但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你们不能再得寸进尺了。”
此话一出，王小飞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店外的所有粉丝就不乐意了。
“不行，不能跟这样的人合影。”
“涵涵你是我们的，我们不准你和这样的人妥协。”
“真不要脸，竟然趁火打劫。”
“就是有这样的人，所以才会连累我们国人的素质偏低。”
“把他赶走，赶走。”
几乎所有的粉丝都在大声地拒绝，甚至还有人在辱骂王小飞和林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