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教官好!”
“欢迎陆凡教官!”
方阵内爆发出一阵喝彩声,陆凡尴尬的挠着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以前在山上的那段日子,自己不通话就会被大爷爷带走罚站,久而久之军姿倒是站会了,可其他的东西……自己是真的一窍不通啊!
看现场这个情况,陆凡也知道,再想要找些借口推脱掉教官的责任显然是不可能了。
“哎。”陆凡望着中医一班的同学们,摇头叹息。
“哎!”同样在叹息的还有王玉盛。
被人搀扶着才能勉强站起来的他此时看上去有些狼狈。
“外公,你看看他们这群人……太可恶了!”王玉盛不甘心的开口道。
“走吧。”张平摇摇头,脸色十分难看。
“外公,您再帮我想想办法,我一定要弄死陆凡这小子!”王玉盛咬着牙齿,低声在张平耳边说着。
他自信外公不会拒绝自己的请求。
张平自己只有一个女儿,嫁出去之后就生了王玉盛这么一个儿子,可能正是因为只生了一个女儿的缘故,张平对自己这个外孙格外的宠溺。
平日里他对王玉盛几乎是有求必应,哪怕是王玉盛想要天上的星星,张平也愿意想办法去给他摘下来。
仗着外公的势力,王玉盛平时在学校干什么事情都肆无忌惮。
连朱佳文拿他都没什么办法。
“你还想弄死他?”张平扭过头来,面无表情的低声问道。
“外公,我被整得这么惨,说出去也丢您的脸啊!”
“不把场子找回来,以后咱们在这个学校还怎么抬得起头?”
王玉盛可怜兮兮的点头,看向张平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啪!
去医务室的路上,张平忽然停下脚步,右手势大力沉的打在王玉盛的脸上。
“你是想弄死她,还是想弄死我?”
“我早就跟你说过,要你在学校收敛一点,你偏偏不听。”
“现在踢到铁板了,还要弄死他?你听不出来李婉莹话里的意思吗?”
张平怒不可遏的朝着王玉盛大吼。
一旁扶着王玉盛的两个同学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站在原地僵硬扶着王玉盛,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她是在警告我,再不老实,我就撑不到退休了。”一个巴掌扇去了张平心中大部分的怒火,等冷静下来之后,张平又语重心长的叹息道,
“等你伤好,随便去中医院那边找个其他班当教官,别再去招惹中医一班的人了。”
“外公老了,这个学校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就能算的。”
“明白吗?”
王玉盛咬着牙齿没有说话,眼睛里布满血丝。
张平看着王玉盛的眼睛,看到后者眼神中还藏着一丝不甘心,知道自己再劝也没有用,索性叹了一口气:“我回办公楼了,你们俩把他送医务室吧。”
两人人看着张平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王玉盛。
“老大……”
“闭嘴!”
医务室内,左老正在悠闲的喝着茶听着广播。
“只杀得杨家将东逃西散,只杀得众儿郎滚下马鞍……思老母不由儿肝肠寸断,想老娘不由儿泪珠不干……”
左老喝着好茶唱着歌。
突然医务室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什……什……什么药……自己去拿。”左老头都没抬,继续听着眯着眼睛听曲。
医科大的医生,大概是全世界最轻松的职业之一。
左老很喜欢自己的这份职业,每天只需要开着门,其他的事情学生们自己都能解决。
“左老……今天还得劳烦您帮忙看看。”
正说着,两个国旗护卫队的同学将王玉盛扶进医务室。
“这……这……这是怎……怎么了?”左老将桌上的老花镜摸到手中,缓缓起身。
“您自己看吧,具体的我们也不知道。”两人摇摇头,陆凡出手的时候他们并不在场,而王玉盛觉得丢人又死活不肯说。
“啧啧。”
“这……这个情况,怎么这么熟悉呢?”左老将自己的老花镜带好了以后,眯起眼睛看着王玉盛,眼睛里精光一闪。
“也……也是被陆凡那小子给揍了?”
几个人都不说话,有两个人不敢说,一个人不愿意说。
“没……没……没救啦。”
“回去休息几天就行,吃什么药都没有用。”
“平时按按摩什么的,说不定会好的快一点。”
“夺……夺笋呐!”左老取下老花镜,嘴上露出一丝笑意。
于是三个人又黑着脸从医务室走了出来。
“送我回寝室吧。”王玉盛脸色阴沉,不出意外的话,他的结局也会像当初体育场那八个人一样,要在床上躺许多天。
二十分钟后,王玉盛躺在宿舍床板上,心情逐渐平复了一些。
“老大,校园论坛已经炸了。”两个国旗护卫队的教官坐在王玉盛床边,“今天的发生的事情已经被人传到了论坛上,咱们这边的风评好像不是很好。”
“风评?咱们国旗护卫队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