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卫琮曦笑了,施落说的是实话,当初在远山镇的时候,她就想着赚钱跑路,仿佛他根本不值得留恋一般。
这么想就有些不高兴了。
卫琮曦道:“都说男儿薄情,我看女人才薄情,大多男子不是薄情,只是没找到值得深情的那个人罢了。”
施落一顿,抬头看了一眼卫琮曦:“那你若是钟岁言,你会怎样?”
卫琮曦端起桌上茶喝了:“我不知道,这种假设根本不可能存在。”
“怎么不可能存在?如果当年我带着钱从远山镇跑了呢?”她问。
卫琮曦道:“这种可能不存在。”
“我是说假如!“
卫琮曦道:“虽然当时我的实力还没有现在这么大,但是逮你还是不成问题的,你连家门口那条巷子都跑不出去。”
施落道:“我是说,若我不喜欢你,执意要离开呢!”
卫琮曦手一顿,他把茶杯放在桌上,目光沉沉的看着施落:“还记得你落水那天醒来时,我跟你说的话吗?”
施落记得!
他说:“休书我不会写,你想死随时都可以,生是卫家人,死也是卫家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