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许家已被洪门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赵山河下令,徐枫没来之前,不能打草惊蛇。
所以许家人还不知道自己已被包围,仍是像之前一样该干嘛干嘛。
许腾阳坐在客厅中,悠然的抽着烟。
一个长相妖娆、身材火辣的年轻女人,穿着一身宽松浴袍走出卫生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冲许腾阳媚笑:
“许董,人家上次说得合同,你考虑得如何了啊?”
许腾阳不冷不热的瞥了她一眼,目光从女人的玉足,一点一点扫到她那精致的面容上。
片刻,许腾阳放下烟,朝着女人解开皮带,冷笑:
“那得看你一会表现得如何。要是我舒服了,明天一早你下了我的床,就能去拿合同。要是我不舒服,你明天就别想下床。”
“讨厌。人家才刚谈恋爱呢,怎么知道让你舒服啊?”女人故意装作清纯的娇笑。
许腾阳哈哈一笑,等女人走近后,一把搂在怀里把头按了下去。
在楼上卧室,许楠站在床边,望着正在床上搔首弄姿的张倩,不停吞着唾沫。
这些天以来,两人试过各种办法,可许楠就像个太监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许楠难受,张倩更难受!
今天从仁爱医院回来后,两人钻进卧室又试了这么久,仍是没用!
“许楠,要不你去京都看看大夫吧,你这病要是不治好,咱俩……”张倩颇为哀怨的说道。
许楠此时正是又气又急,闻言,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吼道:
“少特么废话!别闲着,接着来!我特么不信我当不成男人!”
就在许家人逍遥快活时,徐枫赶到许家别墅外。
“徐宗师,您一声令下,我马上带兄弟们进去!把姓许的全家剥皮削骨!”赵山河恨道。
徐枫望了一眼别墅,交代道:
“你留几个人在这看住别墅,除了佣人和下人外,只要是姓许的一个都不许放走!”
“其他人,去把许家和张家所有族人都抓到后山!”
赵山河立刻明白他想干什么,马上照做。
徐枫信步迈进许家别墅。
“你是谁?”保安率先看到,出来拦他。
“让许腾阳和他儿子滚出来见我!”徐枫冷漠的呵斥。
“草!老爷的名字岂是你能喊的?赶紧跪下道歉!”保安吆喝。
徐枫懒得看他,迈步走向客厅。
保安见状,马上一窝蜂冲了过来!
但他们刚靠近徐枫周围,立刻就像被炸飞的皮球似的,轰得一下四散横飞!
其中有几个倒霉蛋,一头撞到假山上,顿时脑浆迸裂!
而剩下没死的,也倒在地上起不来!
看到这一幕,院里正在干活的佣人们,吓得尖叫着跑出别墅!
正在客厅抱着女业务员快活的许腾阳,听到有动静,马上抬起脑袋,满头大汗的看向外面:
“出什么事了?”
“哎哟,许董,你怎么停了啊?别停嘛,你不是说人家给你舒服吗?你也得让我舒服啊。”女业务员扳着他的脖子又将他压了回来。
这时,突然一声冷笑在两人身后传来:
“许腾阳,受死!”
卧槽!
许腾阳和女人正在兴奋时,听到这句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许腾阳像狗一样从女人身上摔到沙发下,抬头诧异愕然的看向徐枫。
而女人则尖叫着捂着脸跳下沙发,缩成一团,满脸羞红!
徐枫连看她都没看她一眼,而是盯着许腾阳,冷笑:
“唐婉在哪儿?”
“什么唐婉?徐枫,你搞什么?这里是我家,你凭什么闯进来?”许腾阳回过神,骂骂咧咧的问。
然后他扯着脖子叫道:“保安,保安!”
徐枫当即拎着他,像拎小鸡似的拎到门外,指着院中的保安:“你的人全在这,你要是再不交代,你的下场比他们更惨!”
保安伤的伤、死的死,院中惨状不忍直视。
许腾阳纵然是地下势力起步,但多年未见过这种场面,此时不禁觉得头皮发麻!
“徐枫,有话好好说!我们之间是有仇,但不至于你死我活啊……”许腾阳赶紧解释。
徐枫闻言,冷笑:
“不至于?当年你儿子调戏我女友,我打伤他,是我不对,但那也是他有错在先!我该打该杀也是法律说了算,你们当年是怎么做的?”
“就在你这个院中!你把我捆到那棵树上,让人用皮鞭抽了我整整两个小时!我被你们折磨到快死,才被扔到路边捡回条命!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许家大恩大德,让我进去住三年牢还能活下来?”
“之后我父母上门赔罪,求你们放我一马,你们又是怎么做的?逼得他们二老变卖一切,仍是不够你们的贪婪!还要害得他们下岗,连条生路都不给,你现在我说,我们之间不至于你死我活?”
“哪怕是现在,你让人把唐婉绑走,又是何居心?”
徐枫一连串的质问,让许腾阳哑口无言!
一切都源于三年前那件事!
许楠确实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