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也开始挠头了:“真的很奇怪啊,这拿下来很容易,怎么安就安不上了,这上面的纹路前后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变化啊。”
洛兰伸手摸摸那些镶嵌铜钱的浅浅凹槽纹路:“对啊,真的是太奇怪了。这些凹槽好似并没有变化,而且他们是金属的,金属也不应该瞬间就有什么变化,怎么拿下容易装回去却那么难。”
月儿也是不得要领。看看手里的那枚铜钱,暗暗叹口气:本来带着二婶是要安回去铜钱的,结果没安回去不说,还又多抠下一个。如今看来,这些铜钱后面的凹槽不是简单的图案那么简单,或许是一个什么机关。反正应该是有着特殊意义的。
绞尽脑汁,前世有什么特殊的机关,特殊的图腾,但是她以前接触这方面很少,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
“月儿,要不我去拿点胶水,先把这些铜钱给沾上应付过去。等我们以后再慢慢研究。”洛兰出了个歪主意。
“希望胶水能管用吧。”月儿不想打消洛兰的积极性。
果然,洛兰去拿了胶水来,将胶水涂到铜钱上,然后往棺材上按去。可是一松手,那铜钱就“吧嗒”一下落在地上,根
本就没有一点要沾上的意思。
洛兰眼睛瞪的老大:“我天,这胶水不会是过期失效了吧。”
月儿捡起那枚铜钱,将那边已经凝固的胶水给揭下来:“不是胶水失效了,是这黑棺的表面温度太低,胶水一碰到表面就冷却没了作用,所以根本就沾不上。我看着这铜钱图案挺大,铜钱少说还有几十枚。少个七八个,研究所的管理员大概也不会发现吧。二婶,要不我们就别徒劳了,暂时先这样。以后管理员如果发现了,我们再解释是因为研究的需要,想来他们也不会太苛责你。”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洛兰闷闷的道。
两个人随后就离开了这间仓库。回去办公室的时候,洛兰的兴致不高,觉得自己是白跑了一趟。月儿的眉头也是紧锁,本想是去一探究竟,结果究竟没有探来,还越发的迷糊混沌了。
一下午,洛兰就在一大堆古书文献里继续查找黑棺之谜,铜钱之谜。而月儿就在桌上凭着记忆将黑棺上的那个图案给在纸上画了下来。
七条长短不一的线条在纸上没有规则的交错,说是图案都觉得是牵强了。但是这些线条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要特
别的刻在黑棺上,又为何镶嵌上铜钱,铜钱又为何好拿下却安不回去,这一连串的问题都给月儿弄懵了。
双手抓着头发,使劲抓啊抓啊。
洛兰挑眉:“干嘛和自己过不去,头发本来就不多,再抓下去就成秃子了。”
月儿趴在桌上奄奄一息:“二婶,我觉得人生太无趣了,活的真是没意思。”
“你才这么点就觉得人生无趣,真是太可笑了。我好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每天想的就是穿什么漂亮的衣服,吃什么好吃的,玩什么好玩的。而你……”洛兰说着摇摇头:“虽然是看着很小,却总给我种未老先衰的沧桑感,好像你这小东西经历过什么不该经历的事似得。”
月儿转着手上的笔,悻悻道:“我哪里是未老先衰,明明还是天真稚童。哎呀,不说我。我看这时间都都差不多了,二叔怎么还不来接我们回家。”
洛兰看看时间:“你二叔也差不多该来了。走吧,我们去门口等他。”
洛兰起身收拾自己的包,月儿则收起桌上的图纸,顺便将她抠下来的那枚铜钱给装进口袋。
两人刚出研究所大门,就见霍奕涵的车远远过来。
霍奕涵停车
之后,下来就去戳月儿的脑袋:“行啊,都会跟你爹斗气跳车了。你知不知道跳车是很危险的行为?你知不知道你爹地有多担心你,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都哆嗦了。”
月儿一扑棱脑袋:“二叔,你要是我爹地派来的说客,那我可不去你家了。”
霍奕涵双手叉腰:“我说你小丫头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你家不想回,我家还不去,那你想去哪儿?你要上天啊。”
“我就是要上天,不行啊。”
月儿白霍奕涵一眼,转身就走。洛兰也白霍奕涵一眼,伸手将月儿给扯住后,转过去就给了霍奕涵一脚:“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霍奕涵被踢的一个踉跄,往前走了两步才定住身形,手捂着屁屁第一时间就是左右去看,然后才横眉对着洛兰:“不是说好了,在外面不准动手,要给我留着面子么!”
洛兰鼻孔出气:“我又没有动手,我动的是脚!”
“你……”
霍奕涵身前起伏,张嘴结舌却说不出什么来。
“今天你别回家了,我和月儿不欢迎你。”
洛兰撂下一句,拉着月儿就走,留下霍奕涵一个人在夕阳下凌乱。
什么
情况,自己才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激起民愤了。
“喂,老婆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什么都没说啊,你干什么不让我回家?”
霍奕涵的不满在空气中蔓延,但是洛兰就装听不见,和月儿手扯着手溜溜达达的走出街口消失不见。
“二婶,我看好你。”月儿眨这亮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