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被一大一小分析事情利弊后,面条般瘫倒在椅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如此说来,只有我舍命陪君子了?哎,你说我这图的是什么玩意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可那当事人呢?居然是烂泥扶不上墙,当甩手掌柜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月儿双手支着下巴,对秦风眨巴着毛嘟嘟的大眼睛,还不住的点头:“嗯,像,真像。”
秦风被看的莫名其妙,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什么像?”
月儿小嘴一裂:“像太监啊。”
霍奕涵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喷了。秦风见霍奕涵笑了才反应过来,跳起来就要抓住月儿狠狠揍一顿。月儿则小猴子一样一下子跳到霍奕涵的身上,寻求庇护:“叔叔,救我!”
霍奕涵自然是将月儿护在怀里,伸手扒拉着秦风:“好了好了,跟一个孩子置什么气。再说,人家月儿说的也没错,你确实长得像太监。白白净净,唇红齿白,眼角多情,阴柔妩媚。”
“霍奕涵,我看你也皮痒了,那就一起揍!”
秦风哇哇大叫,追着霍奕涵满屋子的跑。霍奕涵还抱着月儿呢,跑的丝毫也
不比秦风慢,一边跑一边警告:“我大哥刚吃了药睡着,你若是吵到他,他准给你扔出去窗外。”
月儿附和:“对对对,你再不住手,我就喊爹地了。”
秦风累的气喘吁吁也没有追到两个家伙,便躺倒沙发上憋气。今天自己一定走水逆,玩牌输的老惨,还被一大一小欺负的惨。而那两个不厚道的家伙居然坐在地上明目张胆的分着他的钱。
“你们两个真的够了啊,别以为我真收拾不了你们。”秦风趴在沙发上哼哼成纸老虎。
月儿不怕死的过来问:“秦公子,都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你今天输钱这么多,一看就是要走桃花运啊。那你还不快点打扮一下出门,撩你的宋茜美女去。”
秦风一个翻身坐起来:“对啊,赌场失意,情场必得意。你们在这儿等我的好消息,我这就捯饬捯饬去那家酒店开个总统套房去套人。”
秦风是个行动派,想到就立刻去做。他去更衣间开始装扮自己,时候不大就穿的好像开了屏的孔雀一样出来。然后对着镜子吹自己的头发,还给身上喷了撩人的香水。
收拾妥当,跟月儿撂下话:“小丫头片,等我回来
再跟你算账!”
“祝你好运!”月儿抓着一把一百,冲着秦风挥挥手。
秦风走了,月儿就从一把一百里拿出两张放到霍奕涵面前:“叔叔,咱们打个赌呗,就赌秦公子什么时候能将宋茜吸引,进行到最后一步被挨揍。”
霍奕涵被月儿逗得高兴:“你这小妮子真是嗜赌成性啊。刚刚跟我耍诈赢了钱,这会儿还不消停。”
“大赌伤心,小赌怡情啊。再说,这医院不能去,爹地生着病,外面还太冷,你说我们不找点乐子,岂不要憋死啊。”月儿一张嘴就是一肚子的歪理。
霍奕涵由着月儿高兴,便将自己赢的一把钱都压上:“既然赌,我就全压。不义之财不能留手过夜。刚才赢得这些算是我的赌注。我就赌秦风一个月拿下宋茜,然后挨揍。”
月儿见霍奕涵大方,便也将剩下的一百都压上:“那我赌秦公子七天就能得手。”
霍奕涵好笑:“月儿,你这次可是输定了。马吉昌的前妻可不是一般女人。她心里只有马吉昌,且这些年独身,浑身布满铠甲,练就了一身拒绝男人的本事。秦公子就算是聊妹子高手,也是要好事多磨,一步一步来
的。”
月儿摇着一根肉呼呼的小手,在霍奕涵的面前晃:“非也非也。宋茜越是心里只有马吉昌,便越是要在这矛盾的三角欢关系里尽快退出。而这个敏感的时候,又有兰姐的儿子对宋茜有好感。双管齐下,宋茜既不想马吉昌为难,又想比自己小十岁的李哲死心,那秦公子自然就是走了狗屎运,很容易被当成挡箭牌了。”
霍奕涵上下看月儿两眼,又手扶着下巴围着月儿走了三圈。
“小东西,乖乖的不得了啊。你爹你妈虽然也是这人类的佼佼者,但也没有什么特别与众不同。怎么就生出你这个小小年纪,却满嘴社会磕的怪胎。说,你火星来的,还是猴子派来的?”
月儿摇着头得意的很:“我爹我妈咪的基因都非常高,那我在他们两个基因的平方上又再上一个台阶也是合理范围内的。所以,我不是火星的外星人,也不是猴子派来的妖怪。主要是你们目光太平庸,接受不了我这样的天才也着实是听可怜的。”
“嘿,你还真的是给个梯子就会顺着爬啊。气走了秦公子又来挤兑我。就你这不讨人喜欢的小嘴,我不用出钱就能打赌知道,你肯定
没有朋友!”霍奕涵双手叉腰,对着豆腐高的小丫头露出刻薄的嘴脸。不是他刻薄,实在是小丫头先刻薄的。
月儿故作叹息:“你知道什么叫高处不胜寒吗,你知道独孤求败的心理么?面对一帮庸俗的人类,我也只能做没有朋友的孤独的人生旅行者了。”
霍奕涵斜睨月儿,声音凉凉:“若不是我是无神论者,遵从的是人类进化论,都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