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取出银针,扎入许山身上多个穴道,保证他不会流血而亡。
一切准备好后,古擎拿起许山的那把匕首,在许山身上将刀尖上的泥巴擦拭干净后,一刀割在了许山身上。
血肉朝着两边翻开,红猩猩的一片,诡异的是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
许山疼得直吸冷气,这一刀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可是随着古擎在他身上割出伤口多起来,许山惨叫的声音就再也没有断过!
那种让灵魂颤栗的疼痛,几乎是要让许山疼死过去,不过在一碗续命中药灌下去后,许山竟然是变得生龙活虎,神采奕奕。
明明浑身都是伤口,疼得周身抽搐的许山,非但是没有变得虚弱,还变得更加精神。
不过这种状态的许山内心崩溃,原本因为身体虚弱,感知力下降的他,身上的疼有所减弱,然而一碗中药灌进肚子里,刻骨的疼痛又涌了上来,变得格外清晰。
这时的许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身上越疼痛,他就越精神,他越精神,身上的疼痛就越清晰,这就是一个循环,一轮接着一轮,一波接着一波,无穷无尽。
三万六千刀,在古擎娴熟的技术,完
美的手艺下,足足用了两个小时才完成。
许山身上已经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刀口纵横交错,密密麻麻,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估计看上一眼,就会受不了。
与这个惨样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许山红润的脸色,只见他容光焕发,双目炯炯有神,如果只看没有一点伤口的脸,都会认为许山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健康人。
“杀了我吧!”许山说话都中气十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遭受怎么样的折磨,死是一种解脱。
“方河尸体在哪?”李志问道。
“就埋在这院子里,那颗树旁边。”许山用嘴巴,朝着李志身后的一棵树,努嘴道。
“偷走的两个多亿和合同呢?”
“合同在厂房内,在合同旁边有张银行卡,那笔钱会在洗干净后打进来,不过会扣除五千万的手续费。”
许山思维清晰,全仰仗李志那一碗中药。
“你很配合,所以你可以死了,不过别想死得太轻松,感受一下方河生前最后的绝望吧。”李志把许山身上的银针一根根取下。
鲜血浸出,填满了刀口沟壑,慢慢往外流着。
因为古擎手艺太好的缘故,许山一根动脉
血管都没被割断,因此这种流血速度,需要好一会才会让许山流血而亡。
许山满是鲜血的手掌抓住李志裤腿,如同魔鬼在嘶吼,嗓子里仿佛有沙子在摩擦,沙哑道:“给我个痛快……”
李志没有说话,站在旁边,看着许山身上的鲜血一点一点的流出,剧痛还在冲击着许山大脑,这种临死前的痛苦,当真是让所有人恐惧。
慢慢的,许山精神开始出现恍惚,身体因为流血而变得冰冷僵硬,甚至于还有些干瘪。
许山一阵抽搐下,他原本抓住李志裤腿的手,慢慢松开,瞪大着眼睛,气绝而亡。
“把他的脑袋送给剑云浩,告诉他,方河的仇,还没完。”李志踢了踢许山的脑袋说道。
说完这句话,李志进厂房内找到了合同和银行卡。
“按照许山的说法,扣除五千万,还能剩下将近两个亿,再加上我这张卡内剑承教给的两个亿,一共将近四个亿,全部用来在丽江找个地方修建孤儿院。”
“方河是孤儿,他梦想是有钱后,回馈社会,修建孤儿院,今天我替他完成,孤儿院就以方河名字命名,方河是永远的院长,在孤儿院内给方
河塑像。”
“还有坟地,也选在丽江,让他和自己的孤儿院呆在一座城市吧。”李志把两张卡交给居康,只能拜托他帮忙了。
第二天,方河就入土为安了,在他墓碑上,刻着方河的经历。
方河临江人,父母不详,成长于孤儿院,十八岁参军,服役于西部战区某集团军,六级士官,二十四岁退伍返乡,后就职于恒宇集团保安部,是年遭贼人逼迫,不屈,亡于丽江,同年遵遗愿修方河孤儿院,终其一生,方公,仁孝厚德,忠义两全,激昂大义,蹈死不顾,意气洋洋,谈笑而死,悲哉!特立此碑,铭记于斯,喻嗣不忘。
自然,方河是没有后人的,喻嗣不忘,是告诉将来李志的后人们,不要忘了这位宁死不屈的方公,方河。
李志等人穿着一席黑色西装,手臂上扎着白布,每人都在方河坟前敬上了一柱清香。
在葬礼后的第二天,孤儿院的修建工程就开工了,这将会成为丽江,也可以说是本省最大的一家孤儿院。
故去的人需要缅怀,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悲伤压在心头,目光依旧要朝前看。
李志并没有立即返回临江,而是要
在丽江拜访一下他干爸、干妈,当然也要见见他那个名义上的干姐姐。
另一边,许山的人头被古擎一行人带着先一步启程了。
避过一切安检,古擎提着一个方盒子回到了临江。
而在临江的剑承教趁着李志远在丽江,前往剑云浩别墅与之会面,两人相谈甚欢,午时还在一起用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