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之中,不管任何部门,是没有女官存在的,但鸿胪寺却是个例外。
在男尊女卑的世界里,接待外宾若是有一些容貌极美的女子,事情也好谈许多。
不仅仅是大渝鸿胪寺中有女官,大梁与大楚也有。
这种女官,连九品都算不上,只是从九品的序班。
国力强盛的,这些女官自然吃不了什么苦头。
若是国力衰弱的,那这些女官,受到的屈辱,比青楼女子更甚,陪睡外宾更是常态。
而有的女官,则是侍奉在上级官员左右。
也算是最早的秘书了。
鸿胪寺卿易人杰笑眯眯的将沈黎请入大堂内点卯,随后笑道:“你就四处转转,我去给你拿个橘子。”
“啥?”
沈黎一缩脖子,我怀疑你他娘的占我便宜。
的确是橘子,而且是最近京城爆火的岭南柑橘。
易人杰边端着盘子过来一边想,或许该给这家伙配个女官,每日替他点卯,看这小子的德性,怕也是个坐不住的主,万一那些人查他点卯记录再参他一本,没准倒霉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反正就是有事女官干嘛。
大渝周边小国的确比较多,北方狼族有一部分,还有从南方海上前来的番邦。
其中来的最多的,还是东瀛。
这个小国,处于弹丸之地,若不与外通商,极难发展下去,他们每年派往三个国家的使臣,高达几千人。
沈黎坐在自己的书房内,翘着二郎腿,旁边的两个面容姣好的女官替他沏茶。
大渝早年的女官受辱严重,这些年,兵力逐渐强盛一些,女官受辱的情况并不是很多。
两个女官,一个叫苏倩,一个叫俞艺。
两女小心翼翼的侍奉着他,这可是鸿胪寺的三把手,得罪了那就麻烦了。
若是沈黎有要求,她们咬咬牙,也认了。
主要是沈黎年轻又帅气,而且前途无量,跟了他也没什么不妥的。
易人杰不属于贵族集团,可他这个位置,朝中的事情基本上跟他没太大关系,他只负责接待外宾,实际上没什么太大的实权。
好在此人颇为刚正,这鸿胪寺内,倒是没多少勾心斗角,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事情,与外宾进行亲切的会谈。
说是会谈,其实也是满嘴跑火车。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其实也可以用在国与国之间。
谁的拳头硬,谁说话。
每日易人杰要做的,就是驳回所有小国的要求,顺便提出自己的要求。
谈不拢,那就打。
但对于大楚和大梁,还是要客气一些,以免挑起国战。
“两位姐姐,你们别忙了,来来来,咱们说说话。”
书房内,两女对视一眼,然后脸色绯红的走到他旁边,替他揉捏着肩膀。
沈黎惊讶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们……服侍大人。”
“算了算了,我不好那口。”
“其实,我们这里也有男的……”
他一头黑线:“我……”
一时间,他竟无言以对,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这样,你们听我说,我有一个宝贝。”
“我们知道,每个男人都有。”
……
“咱们正常说话,好不好?”
他用力挠挠头:“你们每个月是不是都要来例假?”
两女脸色通红,但还是点点头。
“那你们用什么东西垫着的?”
“草灰,棉布。”
这都什么上官啊?这么变态?青天大白日下,居然问这么羞耻的问题,简直就是人渣。
她们在心中疯狂吐槽沈黎,这真不是个什么好鸟。
沈黎神秘兮兮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子,分给她们:“这个,是我自己研发的月事巾,你们看一下。”
“哦对了,这种月事巾,要用专门的内裤垫着。”
两女俏脸上都快滴出血来,要是这人不是她们的上官,她们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她们摸着内裤柔软的丝质面料,还有厚厚的月事巾,顿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
沈黎连忙解释,装作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道:“我家中夫人,每次来月事的时候,都是疼的死去活来,而且用煤灰的话,很容易引起下面疾病,眼看夫人被病痛折磨,我于心不忍,便发明了这个东西。”
“我知道,我一个男人,弄这些东西,肯定为人不齿,但夫人告诉我,天下像她一样的女子太多太多,既然有了这东西,便要推广出去,赚钱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为天下女子谋福利,让她们如花一般绽放,远离病痛的折磨。”
两女一听,都感动的不能自已。
他明知道男人弄这种东西,会被人骂的体无完肤,尤其是他还是个伯爵,弄这种东西,更是伤风败俗,将祖宗的脸面都丢尽了,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进行推广。
他,是个伟大的人。
沈黎装作一脸忧郁的样子,长叹一口气:“从推广这东西第一天起,我不知道吃了多少女子的耳光,人人都骂我变态,可他们哪里知道,我这是在为她们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