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确定一下这小孩子的画妖资质吧，等关系好了，再了解他的契约妖怪也是不迟的。”
方大顺主意已定，有把注意力回到点子上面。
“好吧，就算没有画功，理解力也不够优秀，但只有感知力和理解力还过得去，那么，也不是没有希望能成为画妖师的。”
林崎终于紧张起来。
人家轻易收他为徒，他以为人家是传那个销，
现在人家真的提起要求来了，他反而觉得人家是有身材实料的了。
现实世界中的销售人员，其实最喜欢林崎这种顾客了，太过自以为是，反而很容易诱导和拿捏。
总之，现在，林崎觉得自己不能在方大顺这里学到画妖了，他就有那么一点儿方了。
“好吧，我们再来看看你的感知力。”
方大顺招了招手，
方约马上从小楼大厅边上拿来两根造型奇怪的铁支。
林崎看看，那竟然有点像调音器，又或者是前世外国通灵节目里，经常会用到的“通灵棒”。
简单来说，这就是两根“L”字形的铁棒。
方大顺拿到铁棒，向林崎抬了抬下巴。
“我现在测试你的感知力，你专心一点，
我一会会敲响这两根铁棒，你尝试感受空间之中的音纹，
能够感受到多少，就能粗略的反映出你感知力的高低。”
林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