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小二郎:“!!!”
这么刺激的吗?
为了成片播出,他们可是真实地加速演绎了早上的行动。
等于说小二郎真的和凶手有过一门之隔的瞬间?
这场凶手的作案体验也太刺激了吧。
仇明:“暂且是一个思路。下一位嫌疑人请陈述,死者未婚妻贾小姐。”
仇明:“贾小姐,请说出你的故事。”
即使主播看不见直播间,粉丝也积极地自娱自乐:
[灯光已就位]
[音响已就位]
[摄像已就位]
[请开始你的表演]
白莲慢慢坐直了身体,起了个范,惭愧一笑,开始了她的表演:“大家的名字都有寓意,我起的就比较简单了。我们富贵人家的小姐不能随意说闺名,奴家家里人都以花为名。”
随着她的低头,头顶“贾白莲”三字愈发醒目。
那一低头的温柔,犹如一朵盛世白莲不胜娇羞。
众人:“……”
白莲:“我是青水镇隔壁的夏义镇里贾员外的大女儿,到青水镇这里是为了和我的未婚夫马公子完婚,没想到他……”
“他……”白莲哽咽,静静地拿起了手帕。
弹幕开始激动:[她开始了!]
[她来了,她来了,这个戏精带着她的祖传眼药水来了!]
白莲像博物馆影碟里真正的大家闺秀,玉手交叠,把手帕掩在琼鼻前。
三二一!眼泪就掉了下来。
一众玩家叹为观止。
粉丝们:[我愿意称之为绝活,嘻嘻。]
贾白莲语气慢而轻愁,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实,我和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夫也没见过几次面,倒是听说了不少他的花边传闻,唉,我一直躲着他,房门紧闭,好几天没见过他。”
沈万三:“可你们终究要成婚的,现在躲着没意义。这么不愿意,你有没有采取一些行动?”
沈万三在暗示贾小姐的杀人动机。
白莲戏到深处,带着哽咽:“其实,我有求助过我亲近的人——庵堂的师父,她建议我假死,然后剃度出家。但是我只是笼中鸟、金丝雀,无法下定决心脱离这个身份。”
苟会计问:“亲近的的人和庵堂的师父?你经常去上香吗?”
他以为是逗号,其实这里是个破折号,白莲道:“我亲近的人,就是庵堂的师父。因为一些原因,我小时候寄养在庵堂。”
“你最后一次见死者是什么时候?”
贾小姐:“几日前……七月二十五日。”
“下一位是贾小姐的丫鬟,请说出你的故事。”
贾丫鬟人如其名,因为游戏微调,样貌老实憨厚,她面无表情,棒读:“奴婢贾翠花,俺爹说贱名好养活,就给俺起了这么个名儿。”
贾翠花甫一开口,几人直接笑喷。
关键是她用的河南口音,越是一本正经面无表情,配上一口河南口音就越逗。
白莲正拭泪的手一顿,当机立断右手“啪”地把整张帕子糊在脸上,肩头一抽一抽,掩盖她又哭又笑的扭曲表情,她可不想留下黑历史表情包。
沈万三哭笑不得:“不带这么抢戏的。”
玩了倒口之后,贾翠花的口音就恢复正常了:“没什么好说的,我一直在伺候我家小姐,这几天和我家小姐形影不离。”
“小小奴婢,这次是第一次来青水镇,和马公子也不熟,今天也没见过马公子。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昨天上午十点,我为我家小姐去厨房点菜。”
看起来,贾丫鬟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但若是开一开脑洞,顿时觉得这个角色的剧本能有多狗血就可以有多狗血。
白莲脑子里立刻能写出一二三四五个狗血小剧本——
《痴情错爱:霸道姑爷俏丫鬟》
《真假千金:落跑后我成了纨绔的白月光》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贾翠花补充:“不过,因为我们做丫鬟的要守夜,觉都比较浅,我隐隐约约听到马公子半夜有出门,过了一会儿才回来。”
“几点?”
贾翠花表示:“睡得迷迷糊糊,不清楚。”
除了捕快,所有人的发言都完毕了。
仇明在其他玩家发言时奋笔疾书,已经整理了大致框架。
他难得说了一长段话:“鄙人燕六六,身份青水镇捕头,隶属于县衙。我今天没有看到马公子,昨天在酒馆有看到马公子,大概下午五点见到的。我与马公子并无任何关系,倒是与他父亲马员外因为公事互相认识,发言完毕。”
仇明又说了一句:“另外,提供一点对我不利的信息,你们看规则,本场没有侦探。”
“不过我认为本人嫌疑不大,你们可以聚焦在别的玩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