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家后将粪便倒入猪圈外的粪堆,将石头砖头也码到一边。
久而久之,垒成了猪圈的一面小围墙。
爷爷房子的堂屋,在房梁上有个燕子窝,燕子从敞开的大门飞进来飞出去,窝里边唧唧喳喳的还有小燕子。
我曾经跳跃着喊着吓唬燕子,被制止了。奶奶说:只有好人家,燕子才来家搭窝的,不要吓唬燕子,我们是好人家。
于是,我经常仰头看燕子,我好奇这样的鸟怎么能认出我们家是好人家的。
夏天,爷爷经常带我去岔路口,在茶摊坐上好久。我只记得是喝啤酒的那种四两的玻璃杯,倒上茶水后,上边盖上四方的玻璃片。
来往路人喝茶,一分钱一杯,碰到说没带钱的,就免费喝上一杯。
我大可以修饰说,这是我爷爷摆的茶摊。但是真的记忆起来,我只记得爷爷在加工厂的轰鸣声中,那身上眉毛上那些白色的灰尘。所以这种提供给路人歇脚解乏的茶摊,不是爷爷而是其他庄邻开的。
我家后边不远,就是乡敬老院。这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冬天,爷爷领着我,推了一小车白菜送到敬老院。
我只记得天很冷,还记得那些白菜。我没有看到爷爷是否收钱,但是我很愿意的想着,这是爷爷把菜送给孤寡老人吃的。
因为,爷爷家堂屋里住着燕子。因为,我们是好人家。
在乡下的几年,就是冬天冻的屁股冰凉,烤火沤的烟熏火燎。就是夏天暴雨中在门内发呆,看着门外蛤蟆龙虾到处爬。就是农忙一天五顿饭,天亮下地一直要忙到天黑直到橘黄色的灯下依然要忙碌。就是稀哗喝着棒子面稀饭里边插的硬邦邦的沙芋干,就是隔八仗远就大声打招呼连吐痰都要多大的动静。
我在随军到部队上学后,还经常记起奶奶的讲古,爷爷的后背。记得那小锅屋的炊烟。
这些记忆,在奶奶和爷爷去世后,便沉淀在脑子的深处,就只能是永远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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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学后,由于父亲工作繁忙,家里疏于管教,也是因为自己的放纵。于是成了脱缰野马。
有的人,在这个时候,便开始立有志向。有的人,在这个时候,人生的道路却开始倾斜。
我是调皮捣蛋,无恶不做。说谎,偷盗,不是今天欺负人,就是明天放把火。
这段,却是我一直不愿意回忆的。
是的,差一点,我就走向了歪路。
现在回忆起来,我却不记得,是因为什么事情,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导致自己改变的。
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喜欢上了一个人,深深喜欢上了一个人。但是她却不喜欢我,害怕我,讨厌我。我可能是因为这个,才开始努力的吧。
应该是吧。所以到后来,继续不理会我,我才深深的伤心,才决定选择离开那个地方,选择去当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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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直到今天,我努力去做一个诚实的人。
我认为,人类文明中,这些文字和语言,就该描述事情的客观真实的反映。
我说谎吗,说。但是我很自责,我努力、尽量不去说谎。如果可以的话,我选择不说话,非到万不得已,我不愿意去说谎欺骗、不愿意做不客观真实的描述。
这点,有人喜欢,有人讨厌。
我一个朋友,经济条件比我要好。他说我最讨厌的地方就是一起聚几次,我总要再找机会回一次。
我笑了笑,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的再聚一起喝酒。
海宁小区有个山上下来的孙哥,曾开过一个炒面馆。他好酒,收摊后经常拉我一起喝酒。现成的馆子现成的酒和菜。我却总要带点冷菜,或者白酒喝了之后我去别家拎几瓶啤酒过来。不这样,真的吃不下去。
自律和固执,我觉得是在一起的。做什么,日久见人心。其他人如何,是其他人自己的事情,我当要做自己觉得该做的。
摆摊的时候,9981妹子说见过我吃瓜子,把瓜子皮塞饮料瓶子里而不是吐到地上。说这样的人估计也坏不到哪里去。或许吧。我当时回的内容是:谢谢夸奖,但是人前你看到我这样,却没看到我还吐痰呢……
网友给我介绍的在靠近东站的地方上班。当时一月连人带车有一万左右的收入。
每当休息的时候,我是坐brt回家。偶尔同事一个小伙子碰到,奇怪的问我怎么不开你车回去呢?我说这车现在是单位征用了,就是单位的公车,我回家是私事。
父亲,曾经也是这么做的。母亲没赶得上部队进城的班车,恰好后勤部有进城采购的车路过,叫父亲去说下搭个车。父亲拒绝了,回答说:那是属于运输军用物资的。
到上周报帐,我也出了个错,幸亏及时改正过来。
因为上上周休息的时候,我开车去东海接一个朋友的同事到连云港。
现在的工作是跑地区服务,提供过路费停车费票据就可报帐。我车有etc,私人的事情当然走的etc,回来却因为高速进口损坏而没走etc通道。
于是,有了一张25元的过路费票据。而我,在统计一堆票据的时候把这张票累计进去了。
表格上交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