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人深信不疑的,说是傅母当年不但和人有染,甚至孩子都是当年那位的。
还信誓旦旦说,如果验血相融,那他用生命为代价道歉。
这人也不是什么陌生人,就是一个在京城混迹了十几年的说书相声,他总能准点捕捉到一些豪门大院里的事儿,偏偏说出来的事情还自己说成是话本,十多年来不知道为何一直都没出事,大家伙儿却也在这十几年信服了他的本事和从他口中说出的豪门秘辛。
如今公开叫板,所有人都没有怀疑是不是谣传,而是认定了傅母不检点。
五天的时间而已,傅国师都被皇帝喊去拐弯抹角的提醒,要处理好这件事,要不然可不只是家丑的问题了,那位使臣的女儿估计也要闹出点事儿。
傅国师回来后,只想到了是傅衡之动手了。
这就是一种直觉。
哪怕前面这段时间,傅衡之乖巧得不像话。
此刻看着傅衡之不思作伪的表情,傅国师心里不但没有放心,反而升起了浓浓的危机感。
留下一个傅衡之,真的对自己的计划有帮助吗。
真的不是他仗着知道了自己不是傅母的儿子,就故意选好时机报复吗。
傅衡之从六宝那里,早就学来了撒谎的微表情实录,自己都演习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自然不会流露出破绽。
傅国师看了半日,都没能找出任何的不对劲,反而开始会被对方用控诉的眼神对待。
只能模棱两可的说了一些类似警告的话,转身离开了。
等他急匆匆的离开,留下来的傅衡之表情不变。
他本来就没有无中生有啊。
那位不是一直惦记嫁给帝王做娘娘么,三下五除二的,等同于惦记丈夫之外的男人。
傅衡之不会给她下药,不会给她捅一刀,但会让她生不如死一辈子。
这个恶意计划了他傅衡之出生,又弃之敝履,还觉得自己是个母亲的女人,是时候去找她真正的儿子叙叙旧了。
他也呆够了国师府,该去广阔的天地走一走了。
傅国师离开傅衡之的院子才开始去阻止那些流言,但是为时已晚,使臣的女儿到底是能作啊,将傅国师架了起来。
傅国师也不慌,他已经找人彻底将傅衡之死死关在了一个小屋子里,临行前,找了五个男人将他控制住,一丝不挂的做了检查,压着傅衡之清洗身体,并威胁自己留了一手在南江城,希望傅衡之不要做毁了自己小友的事,这才带着不能动任何手脚的傅衡之来到殿上。
傅衡之全程配合,只要他自己不认为是羞辱,这点事儿,对他来说毛毛雨。
到了大殿上,傅衡之低垂着脑袋,要割手指割手指,要他站就站要回话就回话。
傅母知道公爹都处理好了后患,此刻还和傅衡之表演母子情深。“别怕,衡之,你是娘的孩子,这个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傅衡之笑着看了国师一眼,才回过头来:“好的,娘。”
傅母眉头一跳,总觉得不大对劲,但是公爹又说万无一失,只能按捺下心中的惊慌,在帝王面前用最好的姿态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