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当傅衡之和祖父赶路的路上暂停休息时,傅衡之就出现了。
为什么呢,因为蓝花琉璃用完了,为了后续的防治,他还要再帮忙种个十亩八亩的。
因为是晚上,六宝已经被娘亲抱着睡着了,所以傅衡之是没见到她的。
为什么,会觉得失落,明明之前两人甚至还有几个月都没见过一回的时候,为什么在祖父明确说了六宝是自己的归宿和责任后,他会对这种短暂的分别也赶到失落。
捂着自己的心口,傅衡之还是决定投入劳作的状态中。
以至于次日赶路,大白天的睡了一天。
好在温节妇很快确定了镇上也没有那种疫病的残余患者,明面上说是国师九牛二虎之力弄到的蓝花琉璃花蕊也可以“停供”,傅衡之得到了休息,作息就正常起来。
回到了京城,一直很害怕公公的傅母第一时间上门拜访。
傅衡之以前看到她就挺烦躁的还觉得恶心,今日只是快速的盘着六宝送自己的手串,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不满的情绪流露出来。
导致傅母想阶级发作,然后把没礼貌的孩子带回家教育的念头都给断送了。
这下,两人见面,其中皱眉的那个人,就成了傅母。
干脆没话找话的要傅衡之手上那个手串。“最近你晚萤姨要去参加国会,我瞧你这手串还算过得去眼,你直接给我带走吧,也不要你另外包了,我自己包装。”
傅衡之这下是被惹到了,将手串伸到袖子里,正视傅母:“母亲。”
“嗯?怎么还没给我,我跟你说,你晚萤姨可是辛辛苦苦的帮着你介绍明珠郡主,他们家好歹是侯爵——”
“你真的不知道,你所谓的什么至交好友,让你来几次三番来找我要撮合我和明珠郡主的原因吗。”傅衡之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跟个浮萍一样,虽然有个范围属于自己,但总找不到自己的中心点,如今抓住了,他便有了铠甲一般。
那些不想面对不屑面对的东西,在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不需要找借口去逃避。
如果说,刺激,能让人用最快速度离开你的视线,那么,他也会做得很好的。
所以。
“她想牵线搭桥的明珠郡主,早就是残花败柳,那个男人就是一个落魄书生,如今依靠着明珠手里那点钱在京城圈子里走动,想往上爬,想搭上我们傅家,你让我接触你的什么晚萤好友什么明珠郡主,是想让我,傅国师的亲孙子,去当个绿头苍蝇,是吗。”
“你把傅家的脸面踩在这么低贱的位置,就没想到过别人在背后也笑话你自轻自贱吗,还是说,一直以来,外家那边被隐瞒得太好了,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需不需要我去帮你传个话,复述一遍你的愚蠢呢。”
“我,我是你娘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都是为了你好。”
“因为自己做人失败到一个朋友都没有,愚蠢到除了利用你的人一个都敢和你沾边,所以希望你的后代也是这样,那你可真是够特立独行的好,你信你不信你随便编造一个最近有困难处于困境中,你所谓的好友,也能立马跟你同病相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