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三人设置陷阱,牛奔和蒋哥站在一块儿的,忽然蒋哥喊了一句快跑,然后牛奔就没来得及掩盖好陷阱就搀扶蒋哥快跑了,就那么巧合,野猪的鼻子都碰到落后一步的蒋哥了,却陷入了陷阱里,之后就是惊魂未定的几人使劲儿的砸,野猪的脑袋都变形了,也彻底死透了。
这不就带回来了么。
春娘蒋慧几人赶紧检查了一下蒋哥,发现他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
牛奔那边情况要差劲那么一点点,敲打猪脑壳的时候,手腕伤到了,温节妇查看了一下,是扭伤,注意最近不要搬运重物就可以了。
高兴过后,众人分了这头野猪,唯一可惜的是,猪脑袋是要不得了,内脏大多也要不得了,剔除一些好肉几家分了,剩下的边角料,被蒋慧拾掇着哥哥,一起去换了点锅碗瓢盆的。
蒋慧表示道。“要安家,这些东西少不了,怎么都不嫌多。”
也是这么个理。
吃来上一碗中午发放的粥,饱喝足,简直是千金不换的舒坦啊。
“这知府,做的真是到位,一出一出的,都是给我们找活路。”
“是啊,要不是他们开始给稠粥,我估计还是有不少人要撑不住。”
蒋慧好奇:“那为啥比我们早来的人,这半个月都是清粥,就是我们前两日吃的那种。”
那跟水也差不了多少。
“兴许是上位者的安排吧。”老百姓,除了服从还能如何。
只要知府还惦记他们,是个好官就成。
城内,
稠粥发放了一段时日之后,治安和外头的灾民情况,都更加安稳了。
傅衡之并非说说而已,他出钱不算多得离谱,那不是没钱,而是已经感受到了那两位官员身上的贪婪,和恶念,出手的两千两,都是派了陶行去监督跟踪的。
为什么不是派更加谨慎稳妥的聪明人东华呢,自然是乱糟糟的局面,用武夫显然更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陶行可不会管那些人这里为难,那边痛苦,为难的人就全部去抢险救灾帮人开荒盖屋去。
咋?不为难了,那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好好干活,少一粒米少一文钱,老子都要跟你掰扯掰扯。
就这样,外头的粥一直都没出过问题,单纯施粥也不是长久之计,用掉二百两左右,剩下的钱就被陶行捏在手里,和官府合作,各出一半,用于外头这些难民落户扎根自给自足的投资中去。
傅衡之知道,下头有些人搞小动作,什么钱换成板车和牲口啊,这个概念,能贪墨好几百两。
水至清则无鱼,傅衡之忍耐着恶心,只多提了一个要求,要对方建立水站,在三十里的位置开设水站,这样能确保用水的一个饥荒,安稳民心,也尽量分散,不要过度集中,这个节骨眼,人越集中事儿就越多,矛盾也越多。
忙完这一长串的活,傅衡之许是再也经受不住疲累和应付那些恶念的憔悴,开始昏睡。
东华和陶行都习惯了,这日开始寸步不离。
这个节骨眼上,城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