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来了,坐吧,我这打扫卫生呢。”我赶紧招呼徐庆坐下,然后打听起他的来意。
“小柳哥,你知道鬼牌不?”徐庆开口就是这么一问。
我一愣,有点纳闷:“你说扑克牌的大小王?我知道啊。”
“不是,我是说那种…哦,对,佛牌!就是很贵的,据说能帮人该运的那种。”徐庆摇头,然后一通解释,
他说的不是很清楚,可我是听明白了。
徐庆问得是现在,在上流社会很流行的那种佛牌。
这个我知道,佛牌是在泰国那块儿流行的东西。而本质上,是在华夏大地上属于已经快断了传承的巫术,就我所知,现在应该只有台湾、香港那块儿还有流传佛牌的说法。
而那边的佛牌,也大都是从新加坡、马来西亚的所谓大师手里进口的,并非正宗的泰国高僧加持过的佛牌。
那些佛牌,说穿了,来历不明,也不太干净。
要说佛牌,这东西在阴阳行当里就被分两种。一种是阳的,出自高僧之手,念力加持,然后诵经通神,保佑平安。
而另一种是阴的,这种东西就比较邪乎了。在阴阳行当里,我们都称之为鬼牌,因为那东西并不是加持通神的,而是浸泡尸油、封入阴魂,以求短时间内改运、提升自己的运势。
买到鬼牌的人,短时间内就会感受到来自鬼牌的力量。会运气很好,做生意风生水起、赌桌上如有神助。
可这些都是有代价的,而这代价大部分人都承担不起。
我将自己知道的关于鬼牌的事,挑徐庆能理解的,都告诉了他,并问:“小徐,你不会是特意过来问这事儿的吧?”
徐庆听完我关于鬼牌的解释后若有所思,反应过来后苦笑一声:“还让小柳哥你看穿了,其实是发生了件事,可是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跟你说。是我一个叔叔,他是电影导演,现在就在星河影视城拍戏,他几个月前去泰国旅游,就花五万,请了块佛牌,买了之后一直挺顺风顺水的,可今天他给我打电话,说他家里有鬼,说要不是有佛牌,他就死了!我觉得这事有点邪,这不来找小柳哥你先问问了么。”
“家里有鬼?差点死了?这有点严重啊。”我站起身,“这里说不清楚,我叫上老刘头,你带我们过去看看,现场看看就清楚了。”
“哎,好嘞。”徐庆说他的车就在外边。
我叫上老刘头,坐上徐庆的车就出门。
老刘头在车上一边打哈欠一边抱怨,说我这是小题大做。买了佛牌,最多就是有个把阴魂缠身,有徐庆这个罗刹命的过去吓唬一下就够了,根本用不着他来出马。
我可挤兑他说:小徐这是罗刹命,可又不是真罗刹。吓唬吓唬阴夜叉也就算了,看不见的规鬼怪阴灵,他能咋办?你少抱怨,又不是让你白干活。
一提钱,老刘头就来了精神:“这趟能给多少?”
“不知道,得到了看看是不是真有情况。而且你放心,小徐说了,他叔叔是大导演,不会缺钱的。”我说。
一边说,我心里还盘算着这也算扩大我的业务圈,有机会还能给陈圆圆、叶倩倩再介绍一波,那又是一笔介绍费。
正开着,徐庆接了个电话,忽然表情一变:“柳哥,不好了,我那叔出了车祸!”
说着话,他已经变了车道。
我急忙问:“人怎么样?”
徐庆保持着镇定:“听声音,应该人没受伤。”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市里交通局。徐庆进去,我和老刘头坐车子里等,同时我也看到院子一辆拖车勾着辆车头撞瘪了的小轿车。
那车头看起来真是惨不忍睹,安全气囊都弹出来了。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微胖的男人和徐庆一起从交通局走了出来。那男人的模样看上去心神不宁,脸色煞白,尽是虚汗。
徐庆正不停安慰他,然后就指了指我和老刘头在的位置:“叔,这两位都是有本事的,我跟你提过,你的事,许能指望下他们。”
中年男人马上就迎了过来,但不是冲我,而是冲老刘头去的,先是递烟再是拱手:“大师大师,您来趟受累,听说您跟我这侄子是朋友,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呀。”
不得不说,比起我,一身唐装、两撇八字胡的老刘头,在扮相上是相当有范的,这徐庆的叔八成把我当成了老刘头的徒弟。
不过在东北地界上,老刘头听着这奉承话,那略尴尬劲就甭提了。干咳两声,指了指我说:“这…大导演啊,你这求错庙门了,这小哥才是管事的,我是给他打工的。”
中年男人这下可有些不好意思了,讪笑两声。我向他做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柳家园,是个出马人。徐庆是我朋友,你遇到了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能帮的我会尽量帮忙。”
中年男人做恍然大悟状:“哦!你就是那个圈子里有名的出马先生,我听红姐提过你,说你很有本事啊!这下有救了,有救了。不好意思,我刚刚有些激动,我叫徐天元,是个导演,现在就在星河影视城拍戏。”
说着话,他给我们分了一圈烟,我和老刘头美美地点上,然后等着他的下文。
徐庆作为一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