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晴一脸痛苦，朝着乔少寒叫嚣，“你干脆直接杀了我。”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乔少寒无视岳晴的手已经血流满地，看着岳敏问道，“解药在哪里？”
“我……”
岳敏迟疑了，她知道岳晴一定很痛。如果她还是不说，乔少寒的下一刀就会扎在岳晴的前臂上。
“不说是吗？”
乔少寒举起手中的匕首要往岳晴的前臂上扎时，岳敏叫道，“别扎了，我说。”
“岳敏，不要说，姥姥不会放过你的。”
岳晴阻止岳敏，她知道岳敏还是心太软了。
“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死。”
岳敏知道就算她这次扛着不说，等乔少寒最后要扎到岳晴的咽喉时，她还是会说。
与其让岳晴多遭些罪才说，不如早点说出来。
“姥姥最恨叛徒。”
岳晴朝岳敏摇头，“你说出来，我们俩最终都活不了。你不说，最多只是我死。”
“你们俩的感情倒是不错，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撑到何时。”
乔少寒将匕首狠狠地扎进岳晴的前臂，她变了脸色。他再拔出，接着又扎进她的上臂。
“啊！”
岳晴尖叫一声，直接晕死过去。
她的整条手臂已经被乔少寒扎废了，鲜血淋淋。
“岳敏，还不说吗？”
乔少寒见岳敏还在犹豫，他拔出匕首，要扎向岳晴的咽喉，“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吗？”
岳敏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我说，我说！解药只有……”
“岳敏，你这个叛徒。”
一个精瘦的老太太从屋顶破裂的天窗处跳了下来，一双死神般的眼睛扫向岳敏。
岳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岳姥姥，我也是为了救岳晴，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她都愿意牺牲，用得着你救吗？”
岳姥姥的话，让岳敏无话可说。
这就是她想收手的原因，这个岳姥姥根本不把姐妹们的命当回事。
岳姥姥只想得到自己要的东西，哪里会管她们的死活？
这么多年来，那些姐妹一个个死去，最终只剩下她和岳晴。
今天看来，她们也活不下去了。
顾慎言护在聂沁如身前，两人都没见过这个浑身冲满杀意的岳姥姥。但她敢一个人出现，身手必定不弱。
“岳敏，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岳姥姥阴冷地目光直视着岳敏，岳敏自知瞒不了，摇头，“没有。”
“废物！”
岳姥姥伸手一挥，岳敏的脸顿时红肿一片。
聂沁如和顾慎言深知碰上对手了，刚才他们都没看到岳姥姥出手有多快。
他们俩不敢贸然出手，防备地看着岳姥姥。
“请姥姥降罪。”
岳敏朝岳姥姥磕头，“是岳敏无能，不能完成任务。”
岳姥姥扔了一把匕首到地上，对岳敏说道，“去，刚才乔少寒扎了岳晴多少下，你就扎他多少下。”
“我……”
岳敏迟疑着，没有去捡匕首。
“怎么？难道你心里还有这个男人的存在？他都已经娶妻生子，早就把你这个死人忘记了。”
岳姥姥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暗暗吃惊。
乔少寒质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乔少寒，你以为这世上有几个齐燕？”
岳姥姥冷笑，“当初她不过是假死，因为她已经把命卖给我了。要不是我治好她的病，她能活到现在？”
“什么？”
乔少寒不敢置信地看着岳敏，没想到她会是齐燕。
虽然他有察觉到岳敏的气息和齐燕很像，但在他眼中齐燕已经死了，所以他并没有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聂沁如和顾慎言也是难以置信，一个死了好多年的人，居然还好好的活着？
但齐燕化身为岳敏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见身份已经被拆穿了，岳敏也不隐瞒了，“是的，我是齐燕。当时我病得很重，可我不想死。是姥姥救了我，所以我要替她卖命。”
“齐燕……”
乔少寒眼神复杂地看着齐燕，“既然你都已经让我接受你的死亡，你为什么又要出现？你要替她卖什么命？”
“少寒，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和你见面，哪知还会有今天。”
岳敏叹了口气，“我故意接近你，是因为我不甘心你娶了林小雅，想故意制造你们之间的矛盾。”
“够了，你们俩叙旧也该叙完了。”
岳姥姥喝止了岳敏，“只要你杀了乔少寒，这次的失误就算了。”
“不，姥姥，我不能杀他。”
齐燕求着岳姥姥，“你只是想要乔家的宝藏，他给你就是了。我相信让他用宝藏来换林小雅的命，他会同意的。”
本来她和岳晴来汀城的目的很简单，杀光乔家人，拿走那份宝藏。
但她再见到乔少寒，怎么可能舍得杀他？
“少寒，岳晴会给林小雅下那种控制意识的药，也是因为她看出我舍不得动手杀你，所以她要让林小雅亲手杀了你。那天在病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