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闫文清被关在了河南府的大牢了!”
听完目前负责管理谛听组织的金泰的报告,朱由崧问道:“定罪了没有?”
金泰回应道:“虽然京师来人和河南巡按罗织罪名,但闫文清一概不承认,王府这边又受了警告,能提供的伪证有限,所以,会审得出的罪名,极有可能是不谨慎。”
不谨慎的处分就没那么严厉了,很有可能只是贬官而不是罢职,但无论如何,闫文清的王府左长史是做不下去了,自然也不会再有人提什么结束字花和赌毬了。
朱由崧微微松了口气:“这就好,你且下去吧,顺便把姚力和顾鑫叫过来!”
顾鑫来的快一些,一刻钟之内就出现在了朱由崧的面前。
朱由崧便问道:“怀庆府的事,后来怎么解决的?”
顾鑫回答道:“因为郑王府后来也加入了进来,原先的分配方案便无法实现了,所以,经过重新商定,决定以河南蓝毬联合会的名义整体加入,拿怀庆府蓝毬联合会一成的股份,郑王府也拿一成,然后三家郡王府各拿半成,剩下六成半由怀庆府的士绅们分配。”
原先郑王府没有加入时,三家郡王府各拿一成,福王府拿一成,河南府的士绅拿半成,怀庆府的士绅拿五成半,所以,比起之前的方案,福王府在怀庆府蓝毬赛中的收益会少了许多,但朱由崧其实看重的不是怀庆府赌毬的收益:“那经营权呢?”
“回小王爷的话,头十年都由我们来办,怀庆那边只是派人监督钱财进出!”
“这就好!”朱由崧满意的点点头。“西安那边办的怎么样了?”
“秦王府占了两成,永寿王府占了一成,本藩占了一成,剩下的分给了西安当地士绅。”顾鑫当然知道朱由崧问的是什么,所以对答如流道。“经营权一样由本藩负责,同时,西安府各支毬队也暂时由本藩来教训。”
这一点与怀庆那边就不一样了,因为在怀庆占股的是河南府蓝毬联合会,所以怀庆府第一批八支球队的教练是由包括福王府队在内的河南现有毬队对口支援的,但这屌用也没有,这不,因为要帮助西安这边组队,福王府队等于要二次重建了。
“开封这边呢?”
“开封要缓一缓了。”顾鑫叫苦道。“第一是没有足够的合格毬员和教练可以派过去,第二,就算是能派出去,也不好多派了,毕竟毬员都是从仪卫司里挑的,军籍在身,总不能都逃籍了。”
“这倒也是麻烦,”朱由崧想了想。“得看看下面各县有没有出色的毬员,尽可能的补进来,就不用再占用仪卫司的军额了。”
顾鑫苦笑道:“不用仪卫司的人也麻烦,毕竟之前选用的,都赚的盆满瓢满了,好不容易要轮到自己了,却暂停了,免不得有些失望,有些怨怼的。”
朱由崧点头道:“提醒的也是,倒是要慎重了,这样吧,如果能选出好苗子来,参半的用,今后派到外地时,仪卫司的不调,调就调民籍的毬手。”
顾鑫应道:“下官明白该怎么做了!”
朱由崧看了看顾鑫,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这样就很好。”
顾鑫听懂了,当即回应道:“下官不敢误了小王爷的正事。”
朱由崧闭上眼想了想,决定道:“开封那边,还是要尽快展开了,不行的话,还是用河南蓝毬联合会的名义,让各家毬队利益均沾,顺便着也再出一个人。”
顾鑫应道:“是!我这就去跟本府蓝毬联合会谈,正好,他们也应该欲求不满呢。”
朱由崧让顾鑫退下了,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姚力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朱由崧的面前,朱由崧让俞义奉上手巾给姚力擦了汗,然后又命赵山跟姚力端上了茶,等姚力喝了一口茶,平缓了气息后,这才问道:“换了毬场以后,情况怎么样!”
姚力回答道:“新毬场没有主楼,两侧齐平,一共设置有八十四间大小不一的包房雅间,然后贵宾楼的一层都设置了次级座次,仅此一项,每场可以增加一百二十两的收益,散座也增加了二十四个座位,但这就没多少钱了。”
朱由崧有些狐疑的问道:“还能保持满座?”
姚力回应道:“从秋季联赛开打后的情况看,依旧是场场满座的。”
朱由崧笑了起来:“这就好,三府毬场也这么改一改。”
姚力却道:“小王爷,虽然明年基本确定至少有十二支毬队,单赛季二十二个回合,但现在就搞主客场是不是有些急了,或许会少了相当大的一笔收入。”
朱由崧问道:“你以为什么时候搞比较合适?”
姚力道:“怕是至少十六支毬队时更为合适一些。”
朱由崧计算道:“明年至少十二支毬队,那距离十六支毬队还远吗?”
姚力无言以对,朱由崧便继续道:“真要是出现十六支毬队了,那就不是主客场制度了,而是南北赛区制度了。”
朱由崧解释道:“八支毬队归于北赛区,八支毬队归于南赛区,然后各自循环,决出头名后进行三番赛,决出总冠军。”
姚力眼前一亮:“若是能搞南北赛区,接下来是不是可以进一步扩大为四个赛区,五个赛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