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做人还是做狗（2 / 2）

发丝在满是涂鸦图纸上翻滚，形成明显的色差。曾经何时，他也曾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张图纸。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信心十足。

还曾记得，他为了这张图纸，三天不吃不喝，拼命研究该如何做到独一无二。也正是这张图纸，让他成为分公司的头号设计师，那时候的总经理拍着他肩膀说，下一任经理就是他。

成也萧何败萧何，设计出来的图纸被人看中，亲眼看着自己的画成为实物，平地耸起一座高楼大厦。那种心情没人能想象到，也没人能感受到，曹石络感觉自己就想看着自己的孩子，一点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