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会哄人高兴。”
“你是在夸我吗？”段南星侧头看他，眼睛在灯光下仿佛冒着星星。
就像小孩子乖乖巧巧地期待着别人的夸奖。
游冽避开他的眼神：“如果你觉得我是在骂你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段南星耸耸肩：“我觉得不像好话。”
又说：“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你说啥好话都像阴阳怪气。”
游冽很轻很轻地嗤笑了一声。
“说真的，我把你哄高兴了吗？”段南星举起两人几乎一直没有放开的手。
游冽的手指骨节分明，又长又细，大拇指抵着段南星的手掌心，另外四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背上，将他的手牢牢锁在自己手里。
“不然你为什么一直抓着我不放啊？”段南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