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翼地看着姬松,好似再确定什么事情一般。
姬松笑了笑,道:“本侯可什么都没说,你不要乱想,先做好眼前的事才是最要紧的.......”
顾延之眼睛发亮,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就说嘛,以侯爷的性子,怎么可能让所有的便宜都让其他人占了?
原来后面还有后招啊!
这让他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了大半,鬼知道这段时间自己是怎么过的。
当初投靠萧瑀的江东世家不少,并且都是些大族。
但也不是说所有家族都投靠萧瑀了,明眼人还是不少的。
不说其他,就说顾、张两家麾下都有不少家族。
数百年下来,姻亲,或分支等等,都将他们联系到了一起。
他们发达之后也没有忘记小老弟们,自己吃了肉,总得给小弟们喝点汤吧?
不然谁还愿意跟你混?
因此,此时江东世家分成了两派。
一派以萧瑀为首,另一派就是他们,以长安的谢廉为主。
这几年不是没有人想过和其他人一样去拼命,但都被张、顾两家拦下了。
但拦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要是时间长了,必定会有人铤而走险!
好一点的是,姬氏的南方生意他们基本都参与其中,获利也不少,不像另一派已经无路可走了,就只能去拼命!
现在侯爷虽然没有明说,但以他对侯爷的了解,是不会亏待自己人的。
更何况,造船厂都在侯爷的掌控中,等姬青他们回来,侯爷手中就会掌握一条独有的航线。
有了这条航线,他们还担心什么?
不过,这件事还是早点告诉他们的好,让他们定定心,别整日里想那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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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松回到明州城的消息很快就被有心人得知,这日,苟兴再次来到谢府门前。
他送上拜帖,恭敬道:“吴兴苟氏前来拜见姬氏家主,还请通传!”
亲兵接过拜帖,面无表情道:“等着!”
刚吃过饭的姬松正在院子转悠,大牛来到跟前递上拜帖!
姬松打开一看,当看到上面的话语,突然一笑。
“去将他带进来吧!”
说完也不再理会,自己则继续浇浇花,剪剪枝叶,这些花草长时间未曾修整,早就长疯了。
苟氏?而不是明州长史的身份来拜见自己?
并且还称呼自己为姬氏家主?
这是想私下解决?
不一会儿,苟兴就被大牛带到院子。
看到侯爷没有搭理的意思,大牛也站在那里不说话,苟兴更是头上冒汗,看的大牛一阵不屑。
就这怂样也敢给侯爷添堵?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玩意儿?
于是,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就算是当姬松从他身边走过时,也当做没看到似的。
苟兴现在浑身是汗,低头不敢说话。
他知道这是人家给自己的下马威,但他能怎么办?
却只能受着。
自己被裴氏派来是什么的?他比任何都清楚,但当他来到明州之后,才明白自己面对的是谁。
好畤侯啊,这是大唐勋贵中最不可招惹的人物,但自己就给顶上了。
鬼知道当他知道有一天要面对姬松的心情?
心中更是对世家之人破口大骂,你们不敢出手,派我来送死?
我苟氏投靠你们,就是这样对我们的?
当初真是瞎了眼啊!
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只是越发坚定心中的想法,我苟氏虽然弱小,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就算死也要撕下你一块肉。
“噗通!”
苟兴直接跪倒在地,对姬松磕头道:“还请侯爷饶苟氏一命,在下任由侯爷处置.......”
姬松放心手中的事物,转头看向苟兴,这个让顾延之都没什么办法的人。
“咦?这话从何说起?”
姬松似笑非笑坐在大牛搬过来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看着苟兴道。
“难道是犯了什么事?贪污?渎职?还是说偷税漏税?”
苟兴连忙摇头,自己又不缺那点钱,不至于为此冒险,税收都是专人处置,自己就是想,也没机会啊!
看到苟兴摇头,姬松好似想到什么似的,满是不可思议道:“不会是.......”
他做了个杀头的动作,意思一言而喻。
“怎么可能?就是给在下十个胆子也敢造.....这样做啊!侯爷不要开玩笑了。”
苟兴当然知道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他眼睛一缩,连忙否认道。
他这会儿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将裴氏要自己做的事全都像倒豆子一般全部抖了出来。
太吓人了,这就是长安勋贵的做派?
这他娘的动不动就给人安上造反的名头?
看样子今日要是不给对方一个满意的答复,就别想走出这个院子了。
姬松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经吓,还没怎么滴呢,,就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