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没有合眼,又吃了多少苦,这些我姬松都看在眼里。”
姚昶的双眼慢慢变红,最后甚至蹲下身子大声痛哭起来。
他心里苦啊!
好不容易有了机会,现在却要离去。
他不知道这次离开司农寺,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回来。
当他听到要将他调离后,整个人连精气神都没了。
姬松亲自扶起姚昶,说道:“但这些不是你可以怨愤的理由,当初也怪本侯,要不是接受了些乱七八糟的人,也不会有今日的事情。”
姚昶哭出来后,心中的那股郁结之气,也算是泄了出来。
“这怎么能怪侯爷您呢,当初要不是这些人和他们身后的关系,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将司农寺带上正轨。”
刘占也说道:“是啊侯爷,当初什么情况我们最清楚了,当初各部都给了我们些什么人?要不是您去户部厚着脸皮要来的一万贯经费,哪有我们现在?”
“所以,千错万错,也不能怪侯爷你啊!”
姬松示意他们坐下,他也来到桌案后面,就像脱力般的靠着椅背,苦笑道:“实话告诉你们吧,司农寺让陛下感到不安了,自己亲自派去的人,不到一月,就只能辞官不做。”
“这样的司农寺不是陛下想要的,哪怕......哪怕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