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日岳父就会被调往外地。只要我还在京城这个位子上,他就绝无可能回到朝堂。”
“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攸宁呆愣半晌,顿时有些委屈,红着眼睛道:“妾身是不是又做傻事了?”
“这事本身没有对错,只是身处的位置不同罢了,你不必往心里去。有时间你去找弟弟弟妹说说,将事情说开了也就好了。”
师徒之事到此结束,攸宁也放下了心事,这让他松了口气。现在师徒之间的关系甚至可比父子至亲,两家本来就亲近,其实不管是不是师徒,只要谢琳那小子想学,自己难道还能不教吗?
只是缺个名分而已,而这对两家来说可有可无!
“你刚才说会帮琳儿找个老师?那人是谁?”
心结解开了,攸宁突然想起刚才找老师的话,好奇道。
“你也认识,甚至还很熟悉,这里先容我卖个关子,等过几日我亲自带着那小子去拜访!”
姬松神秘一笑,却是不说,让攸宁很是不满,但也好奇到底是何人,竟然能让丈夫亲自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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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公府。
魏叔玉自从放出来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侍奉老父,官职已经辞去,他现在无官一身轻,每日除了读书教子,就是出去和几个兄弟逛逛。
这几年长安变化很大,听说朝堂上已经有人提议在城外在建一座副城,用以分担长安越来越大的压力。
作为大唐的都城,这里每日都有数万人进出,常住人口已经突破八十万人,这在有史以来都是绝无仅有的。
就算是强汉最鼎盛时期都不能与之相比,人口多了,事情也就多了,长安县令,万年县令,根本就忙不过来。
最后只能增加官员人数,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但副城也有副城的坏处,那就是担心形成抢夺长安红利之势。
毕竟朝堂大佬们都在长安置办产业,人口越多,这里的产业就价值越高,要是副城建立,长安的产业必然收到冲击。
加上副城不比长安,宵禁什么的可有可无,这样一来,副城将来绝对是商业繁荣之地,这点让不少大臣都持反对意见!
在他看来,副城的建立从长远来看是好的,虽然会对长安商业造成一定的冲击,但将来必定会恢复,甚至尤有过之。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就在这时,身后想起一道苍老的声音。他连忙来道:“爹?您怎么出来了?孙道长不是说您不能见风吗?儿子这就扶您进去歇息!”
魏征患的眼疾之症,现在是一点都不能见风,一吹风就流眼泪,完了还疼痛难忍,要是严重点还会肿痛,十分熬人。
“不必了,我闭着眼睛说话就是了,没什么大碍的。在房间呆时间久了就烦闷的很,还是出来转转的好。”
听到父亲这么说,魏叔玉也就没在坚持,让父亲坐在石登上,自己则在一旁看护着。
“咦?怎么不见你妻子和我孙儿呢?她们去哪了?”
魏征好奇道。
魏叔玉闻言连忙道:“我让她送膺儿去书院了,听说书院最近组织学生外出实习,当时看你在歇息也就没打扰您。”
魏征一愣,叹道:“实习好啊,能在读书之余还能体察民情,了解民生疾苦,书院也算是有心了。”
“只是膺儿他.............”
说道这里他就叹气,他生有四子,长子就眼前这位。二子魏叔瑜,三子魏叔琬,四子魏叔璘。又有二女,大女嫁给李渊十四子霍王李元轨,二女则是嫁给河东薛氏薛仁伟。
二子在豫州为官,三子在家中无所事事,整日跟着一些文人墨客到处游玩,隔三差五的不着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一手好字。四子则在礼部为官,不上不下,整日混日子。
唯一能让他欣慰的事,就是四子之间还算和睦,不曾因为家产闹出纷争。这或许也和他不曾有多余家产有关,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自己这个大儿有什么本事自己清楚,在外地为官还好说,只要不犯大错,这辈子也能平平安安地守住家业。一旦位居高位,那就不好说了,能不能守住爵位都不好说。
其余三个儿子也就那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都是中人之姿。
唯一能让他欣慰的是孙儿魏膺还算不错,只要将来培养得当,不失为一个有作为的人。
“你作为老大,也别光盯着你那一亩三分地,你弟弟他们不成器,但孩子们何辜?不能因为他们父亲而耽搁了他们的前程。将来爵位在你这一系,这对你弟弟他们不公,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走之后,你要多看护他们一些,他们三人虽然没有多大能力,但至少为人还算本分,可别让他们走上了歪路。”
魏叔玉听着父亲唠叨着,连忙点头道:“您放心,我会照应他们的。再说了,您身体还好,我们还指望着您长命百岁呢!”
“好了,好了,这些话就不要说了,为父什么情况自己还能不清楚?要是有办法,孙道长怎么会只给开一些缓解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