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己方知道了。等他们兵临城下时,早已做好了准备。
要是时间来的急,还能来个半途伏击,这样的优势谁敢不重视?
“叔父请看!”
郕岐取下一个竹筒,直接递给郭孝恪。
阻止了亲兵想要查看的动作,他先是确认密封完好,这才拆开!
刚开始他还不以为意,但随着看下去,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短短百余字他整整看了不下三遍,可见其重视程度。
“都退下!”
挥退众人,对伍流儿和郕岐说道:“你们随我进来!”
等三人落座,郭孝恪直接看向郕岐,沉声道:“你可知信中内容?”
郕岐一愣,连忙道:“不知,驯鹰从小侄看见刚才是第一次落地。取下来立马就给您了,小侄绝不可能知道信中内容。”
“大都督,驯鹰的习性我是了解的,每次送信只会在听到哨声之后落地,再次起飞时,就是返航之时。所以他绝不可能知道信的内容。”
“末将愿与项上人头担保!”
郭孝恪连忙扶起伍流儿,苦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老夫只是担心消息泄露,既然你都如此说了,老夫还能不信吗?”
“郕岐,此事你要保密,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曾送信的消息。”
郕岐一愣,但看到郭孝恪凝重的神色,点头道:“叔父放心,小侄明白轻重!”
“嗯,今日却是不能款待你了,你先回去,改日咱们再聚!”
这就是送客了,郕岐虽然不解,但还是理解道:“那小侄就不打扰叔父了,改日再来叨扰您。”
说完朝郭孝恪一礼,又朝伍流儿打过招呼,就在亲兵的护送下走出大都督府。
“大都督.......”
郭孝恪挥挥手,直接将信递给伍流儿,说道:“你自己看看吧!”
等伍流儿看完,他此时脸上铁青一片,怒道:“畜生,我就说没有任何消息,他们怎么就这么巧遇到西突厥了,原来是杀良冒功。”
“他们怎么敢?”
郭孝恪嗤笑一声:“他们还有什么不敢的?以前养成的桀骜性子,岂是说改就能改的?本以为随着这些年的打压,这些人已经不敢有所动作了。但现在看来,不管是老夫还是朝堂上的滚滚诸公都看错了啊!”
砰!
“这哪里是不敢,他们简直太敢了。屠杀归附的异族民众,还因此升官。这岂是打老夫的脸,这是打陛下的脸啊!”
“陇西贵族......该杀!”
郭孝恪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知道谁干的了。北庭军中能这么干,敢这么干的,除了那些还活在昔日荣耀中的陇西贵族子弟,还有谁有这个胆子和这个能力?
这里面要是没有长安那些老家伙的默许,朝堂上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别忘了,这些年陛下为安抚这些人,给他们高爵厚禄,虽然不掌权,但地位却很高。
加上他们数百年来的人脉,想要压下此事并不困难。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伍流儿有些担心道。
他明白,想要动这些人并不容易。都是掌兵的,除了自己外,另外八千余人或多或少都和他们有些关系。
要说底下士兵不知道这事,打死他也不信。但就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不慎就是一场火并。不管谁输谁赢,都是大唐的损失!
“信上说了,陛下的意思是就当做不知道。等将长安的人查清楚,最后再一网打尽。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机会一击必中。”
伍流儿用拳头狠狠地砸下桌子,恨声道:“真恨不得现在就宰了他们,我们为大唐长治久安打仗,好不容易安定地方。他们倒好,直接在底下胡作非为。我现在都不敢想象那些归顺的异族民众有多么恨我等。”
“他们是大唐的千古罪人!”
郭孝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现在说这话也没什么用。陛下和你老师他们已经有了谋划,我等就不要轻举妄动了,省的坏了他们的谋划。”
“放心,这次老夫就是拼着这个大都督不做,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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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州,原本是高昌国的一座重镇。当年侯君集破高昌之后,高昌国正式灭亡。后置北庭都护府,庭州就成了都护府的驻地。
庭州地处天山北麓,东连尹州、沙州,南接西州,西通弓月城、碎叶镇,是大唐在天山以北的政治、军事重镇,曾于此设置屯田。
有军一万八千余人,除五千人驻守庭州以外。八千人分驻各地要道,金满、轮台、蒲类三县总共驻军五千。
此地是西域少有的屯田之所,城池虽然不能和内地相比,但在西域却是首屈一指的大城。
城内商旅不绝,西来东往的商旅都会在此处停留些许,准备补充些物资。加上城内有一神通广大的商人,不但能量大的惊人,还能不断地带来不少大唐稀有的商品。
每隔一段时间,这里就会汇聚大量商人,为的就是争取到这些商品。
毕竟这里距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