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好不容易躲开姬松的魔爪,直接在地上干呕起来,显然是被熏的不轻!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放爷们点,怎么几日不见越来越像个小娘子了?平康坊的头牌都没你这么矫情!”
李承乾听完脸都绿了,急忙骂道:“放屁!”
“你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满嘴喷粪!”
刚回来想要请示太子的官员听到太子的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这还是大唐的太子殿下?
这门口胡言,和平日里集市里的泼皮有何区别?
随即狠狠地瞪了姬松一眼,马上就将责任推给姬松这个不着调的。
原来太子还好好的,怎么一见姬松就变成这样了?
反正他想好了,等会儿回去一定要劝谏殿下离这祸害远一点,别把自己心目中的完美太子给霍霍了才是!
姬松看到脸黑的想锅底的礼部官员顿时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启禀殿下,将士们已经陆续入营,犒赏物资都以准备妥当,不知殿下还有何吩咐?”
说完还瞪了姬松一眼,看的他认不得一巴掌甩上去。他娘的,这是有病不成?
姬松不明白,李承乾还能不明白?
三言两语赶紧将这个铁憨憨打发走,不然真惹毛了这混蛋,他是真敢下手的,可别打坏了才好!
那人走远,姬松指着自己鼻子道:“我得罪他了?”
李承乾强忍着笑意道:“应该是吧!”
姬松也当回事,只是随口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上官仪,本是僧人,后来为扬州大都督杨恭仁举荐参加科举,其人文采斐然,现在为秘书郎,专门为父皇起草文书。”
说完又感觉不对,因为他发现姬松这混蛋的眼神不对!
“我警告你啊,这人很得陛下器重,现在更是为我东宫属官,是为太子舍人,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
李承乾警惕地看着姬松,他和这混蛋太熟悉了,凡是露出这个表情,就说明对这个人感兴趣了。
好不容易让父皇将他要过来,可不能被这个混蛋给霍霍了。
得,还真是君臣,这想法都一样,都担心对方被姬松给霍霍了。
“哪能啊,这不是觉得上官这个姓挺不常见的!”
然后不满道:“再者说了,本侯是那种人吗?”
但李承乾只给了他你自己体会的眼神,那意思不言而喻!
得了,这天没法聊了!
姬松无语问苍天,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个对本侯都跟防贼似的?
“哦,对了!”
李承乾好似想到什么,连忙道:“姬青他们呢?怎么没见着人?”
他对这几人可是眼馋很久了,特别是听了他们再辽东的事迹,更是垂涎欲滴,恨不得马上划拉到自己碗里才放心!
姬松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他们先回了庄子,这都十年没回家了,一个个哪有心思想其他的?”
李承乾闻言点点头:“也是,这都十年了啊,是该先回家看看!”
虽然有些可惜,但毕竟是人之常情,只能等有机会了再说!
“行了,你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本侯就不打扰了,走了!”
姬松招呼亲卫一声就准备上马回家,给李承乾这么一嫌弃,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在水里泡上个十天十夜。
本来就有点洁癖的他,没想到一场仗,都成臭的了。
不行,想到这里,他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李承乾也知道他心急如焚,能陪自己说这么久已经是为难他了,随后大手一挥。
“滚吧!”
反正和这混蛋在一起,自己的皇家教养算是完了。
姬松也不以为意,拱手之后,就带着众人从东门进入长安……
就在姬松回到长安的时候,姬氏庄子也迎来一群熟悉且陌生的人。
走时青春年少,意气风发。回时已是青年,胡须已经留下寸许!
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他们一时间竟然有些踌躇不前,心中即是激动又是害怕!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这是他们此时心中最真实的写照!
原先的姜家坳在他们离开之前就已经很繁华了,但和现在他们所看的景象却是大巫见小巫。
以前的坳地,现在已是一座小湖,这是引姬水之后形成的,方圆近一里,周边的原先的高地已和水面基本平行,周边全是隐没在树丛中的古朴小院。
比以前更大了,也比以前多了。
他走时,这里大约只有五六百户人家,基本上都是姬氏族人。但现在一眼望去,怕是不少于千五百户。
他们就站在庄里外面儿高地上俯瞰整个庄子,他们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敢下去。
“喂!那谁?哪来的毛贼竟然敢窥伺我姬氏庄子?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姬虎,也就是当初和姬山俩人联合开屠宰场的那位。这些年他们依靠姬氏的人脉,背靠长安和关中这样人口众多地域,愣是将屠宰场开遍了全关中。
凡是关中有城池的地方,必然有着他们的屠宰场存在,长安至少有三城肉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