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母身形一幌,攸宁立马上前扶住:“娘.........”
“没事没事!”
姬母挥挥手,示意自己无碍。
她深吸一口气道:“你是怎么想的?现在家里是你当家,老身听你安排就是了。”
她已经很少管事了,家里基本上都是攸宁再管,她也乐的清净。
“等会您和孩子都走,将小竹也带上。姬吕已经准备好了,下午就走。我和小莲留下,另外.......儿媳会将润儿也接回来........”
姬母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口气道:“这是他应该的,作为姬氏的嫡长子,要是没有担当,将来如何服众?”
“你放心,老身留在长安非但不能帮到你们什么,还会拖累你们。孩子们老身会管教好的,要是事有不谐,万万不可犹豫。松儿留下的后手你是知道的,他们会在第一时间接你们出城。”
“些许财物不要在意,我姬氏能崛起靠的不是这些。”
“儿媳明白!”
俩人都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攸宁打破安静,道:“娘不必为儿媳担忧,自从嫁给夫君,儿媳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这是儿媳的责任,您不必担心。”
姬母再也不能保持平静,涩声道:“苦了你了孩子,当初也不知道你嫁给松儿对不对,要是........”
“娘,嫁给夫君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我们要相信他,他那么聪明,别人看一步他能看十步百步,不会有事的............”
攸宁打断姬母的话,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