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我…”
锦瑟打断他的话：“什么时候知道我真实身份的？”
战漓沉默。
邹克苏死前明显想要说什么话，战漓不想邹克苏说出口，所以才出手。
这一点锦瑟看得很明白，也猜出了战漓隐藏的真相。
她突然有些好笑。
对方明知她是女子，还在她面前坚定表示对男子的喜爱。
让一个直女，这么久陪她演戏，对方一定很恶心吧？
她破罐子破摔，又带着一股报复的愤懑。
“没错，我就是个女子。”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这么在一起也只会成为怨侣。”
“我们就此分开吧。”
她站起身，对战漓的方向笔直跪下。
“好歹在一起过，不知陛下是否有容人之心，能留臣下一条命？臣下定当感激涕零，将与陛下过往的记忆都封存，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当然，若陛下不愿，认为死人更能保守秘密，那臣下也不会束手就擒，就此长眠，少不得要和陛下斗上一斗。”
战漓脸色大变。
早在锦瑟跪下时，他就忍不住要将锦瑟扶起，谁知接下来锦瑟就说出一句句让他六神无主的话。
为什么要分开？
凭什么要分开？
明明，是锦瑟主动招惹他的，为何他给了回应，对方却要分开。
就因为他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