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听到门外的声音,抬头就看见九叔三人。
“师傅。”
九叔点点头,又没好气的看了眼文才和秋生。
他都已经特意吩咐两人安分一些,却仍旧惹是生非。
杨安这时才注意到,秋生和文才回来都低着头,一副做错事模样。
“你们俩到祖师爷神像前跪半个时辰,反省一下今天的作为。”
“为师教导过你们多少次,不要用法术为非作歹,你们怎么就不听呢?”
九叔指着秋生和文才,痛心疾首道。
他没想到,秋生和文才竟然直接在任家,公然对人使用法术。
“师傅,是那个阿威太过分,不仅侮辱我们没见识,竟然还污蔑我们是小偷,要把我们赶出任家,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文才抬着头,愤愤不平的道。
“是啊,阿威这么侮辱我们,不就是看不起师傅,看不起茅山吗?”
秋生继续补充道。
九叔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秋生和文才两人是他从小看着长大,自然知道二人的秉性,虽然不靠谱,但也不会污蔑人。
“一个时辰。”
九叔眯着眼,冷冷道。
“师傅......”
文才和秋生还想继续说什么,就被杨安拉着,不情不愿的离开。
祖师爷神像前,秋生和文才不开心的跪着,一脸愤愤不平。
秋生一边跪着,一边给杨安讲起任府内发生的事。
“师弟,你评评理,阿威这种人,该不该教训?”
秋生问道。
杨安点点头。
“该!”
文才听到杨安的话,脸色好了几分,问道:
“那师傅怎么还让我们跪一个时辰呀?师傅这是糊涂了吗?”
杨安叹了口气。
“你们这跪也是该。”
“哎,师弟你......”
文才闻言,差点气死了,指着杨安,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听我说完,阿威刚刚侮辱了你们,就在任府内出丑了,这事他会不会怀疑你们?”
“还有那任老爷,会不会怀疑你们?”
杨安耐心的给两人分析起来。
“任老爷拥有任家那么大基业的人是普通人吗?想想任老太爷跟风水先生的事,威逼风水先生,这其中使的见不得光的手段恐怕不少吧!”
杨安直视着两人。
文才和秋生听着,脸上的愤愤不平之色已经消去。
“那阿威队长,是任家镇保安队长,手中有枪,手底下还有不少人,如果他对着你们二人开枪,你们能躲过去吗?或者让他手下的人带枪抓你们,那你们该怎么办?”
两人听着,后背发凉。
“我们虽然是修行者,但本质上还是人,中枪还是要死。师傅让你们跪在这,是让你们反思,让你们下次行事之前,多考虑后果。”
杨安缓缓道出九叔让二人跪的缘由。
两人听后,陷入了沉思。
如果杨安没详细的给二人分析这些厉害关系,二人还有些不服气,以为是九叔偏心,只会惩罚他们。
......
屋外,背着手的九叔默默的点点头,人走了。
秋生和文才跟着他多年,有些事叮嘱过多次,但二人听不进去,或者左耳进右耳出。
倒是今天杨安给二人分析利弊关系,看两人的模样,都听进去了。
秋生和文才陷入沉思,效果比他耳提面命的效果好很多。
两人老老实实的跪了一个时辰后,又跑到九叔面前请求原谅。
杨安知道秋生和文才二人并非不知好歹的人,两人求得九叔原谅后,跟着杨安一起画符。
画符这事,秋生比文才熟练,早已经画出完整的符箓。文才画符就比较差一点。
一个时辰后,杨安和秋生都有收获,文才一张都没画好。
“文才,要不要叫声好的,师兄就教你画驱邪符。”
秋生看文才皱着眉头,盯着画好的符纸,一幅想不明白的模样,打趣道。
“不对呀!我是按书上画的呀?”
文才对比着书内的驱邪符的要求,想不明白到底问题出自哪。
“文才。”
秋生再次喊了一声,挺着胸膛。
“你知道?”
文才狐疑的问道。
“你看看我手中的这一张。”
秋生拿出一张画好的驱邪符,得意洋洋的道。
杨安看了眼两人的符纸,秋生符纸上的荧光流转,宛若活起来,有灵魂。
文才画的符纸,只有照本宣科的描画,根本没有生气。
“不对呀,我看上面的线条都一样,怎么我画的这一张上面就没有荧光?师弟你知道原因吗?”
文才摇摇头,不看得意洋洋的秋生,对着杨安问道。
杨安接过文才的符纸,看了几眼,就知道原因了。
他之前画符,也出过类似的问题。
“符箓的制作,除了朱砂、符纸。笔画完整外,还需要一气呵成,中途断了,符纸就没用了。”
“这张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