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之列,不少幼魔女更暗暗敬佩小傻瓜,如此轻而易举地打倒了这帮平时酷爱串通一气、党同伐异的小团体。
法洛莎从一开始就留心到了这一幕,不管这些幼虫般的魔女身上发生任何变化她都在心底留意,成年之际,她们有些会蜕变成美丽的生命,有些则会沉沦失迹,在中古即是如此,性格使然。
“让我来看看这里都发生了什么。”法洛莎一步步走向那些被打倒的幼魔女,她们听到法洛莎的脚步声逼近,从心底产生难以遏制的恐惧感。
能制伏小坏坏的,只有最大的坏坏。小傻瓜暗道。她们无论被打倒多少次都不会记住教训,除非那个最大的坏坏对她们施加影响。
“呱。”复杂的思绪被她总结成简短的话语,彷佛对这个世界作出永恒判决。
“你是特别的一个,不是吗?”法洛莎仔细打量小傻瓜,这个孩子刚捡回来时还是彻头彻尾的白痴,现在却彷佛有了智力,“哦,可怜的小傻瓜。”
小傻瓜摇摇头。
“徐,澄。”她指着自己的脸。
这下法洛莎就品味到小傻瓜那绝然的气质了,真是她见过最奇妙的。
“希望不会是似是而非的东西。”法洛莎摸了摸小傻瓜的头发,然后转身看向那四个刚刚爬起来的幼魔女,“改掉你们那卑劣的脾性,否则我便亲自来教。”
“啊啊……”
“不敢了!”
“法洛莎妈妈,请原谅我!”她们争先恐后地哀鸣起来,以示悔意。
小傻瓜的目光扫过场中这些年幼的魔女,毫无疑问,她们中普遍存在一种危险的倾向,小傻瓜还难以理解这种复杂现象,但她知道自己若是混迹在她们中间,终将成为大坏坏法洛莎的无数祭品之一,故而她悄悄后退,在其他幼魔女注意到她之前熘走。
是她放弃了她们。
然后她爬上楼梯,实金大厦的楼梯她已经不能更熟悉,她来到魔女活动室,年龄更大的魔女们在这里做着各自的事,过着闲适的生活,进行娱乐或者训练。
她需要一把武器,小傻瓜思考,她还记得忍者卷轴上画着口中衔刀的忍者。
去食物准备间直接拿一把是比较安全的,但要是物料数量不对,那些钢筋铁骨的女佣就会急得原地冒烟。
这些魔女之中哪位会愿意给她一把刀,小傻瓜仔细观测。
那对双胞胎?一个没头脑,一个不高兴。还是那个阴森的变形女?往往借着变幻的外貌来湖弄自己。还有跟她形影不离的,那个白头发的大长腿,走来走去随时都会把小傻瓜踩扁,很危险!
看着在桌子上和自己手中滴出的墨水野兽玩耍的吉冈水色,小傻瓜从桌子另一端爬上去。
“嘿,哪里来的小可爱。”吉冈水色连忙将墨水捏成一只小蝴蝶,让它在桌子上用翅膀走路,相当滑稽,“你想喝牛奶吗?”
“呱。”小傻瓜一手抓住墨汁,在桌面上画出一把刃具的样子,然后在手中空挥几下。
“你想要一支小刀?”吉冈水色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你要削苹果?还是做什么别的事?”
“呱。”小傻瓜泰然自若,彷佛胸有成竹。
这种对一切了如指掌的气势叫吉冈水色感到印象深刻,她不得不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折刀交给她。
“如果你弄伤了谁,或者惹了什么麻烦。”吉冈水色警告,“我就把你涂成大花脸。”
“呱!”小傻瓜将向她点头,随后用力把折刀打开,轻松地跳下桌子,一步步走开了。
之后的整个下午,小傻瓜都在嘴里咬着这把小刀,一边默诵忍者卷轴上记载的那些复杂文字,按古老的方式来汲取和调动周围空气中存在的能量。
大约尝试了一千次,皆数失败,她有着惊人的耐心来承受失败,这一点是其他幼魔女所不具备的。
飕——
在无数尝试之后,小傻瓜的身体突兀往前窜去,差点撞在墙壁上,她凝神静气看着距离自己几寸之遥的墙壁,将小手握成拳头,比划了一下自己和墙壁的距离,再回头看自己原先站定的位置,大致有十五米远。
小傻瓜把折刀放到徐炀房间的床头柜里,然后强烈的疲惫感袭来,她窝在地上睡着了。
随后,大概晚上十一点多她就被晃醒。
“怎么今天这么疲惫?发生了什么事?”徐炀提着几个包回来,“给你买了很多新衣服,明天再看吧。”
“呱卜。”小傻瓜从地上被举起来,放到她位于附近的小小床铺上,她伸了个懒腰,然后翻身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