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色的皮肤。
“徐老板。”孔泰向他致意。
“你在新会津安保公司的股份翻一倍,而你之后要全权负责真正的军事工作。”徐炀说,“你要按大公司标准,训练一支新的军队,就当是做回老行当。”
孔泰往椅子上规矩地一坐。
“我现在喜欢安定清闲的工作,已经没有拼劲了。”他摆摆手,“而且新会津安保公司需要我这么一个副手。”
“你从无边际组织带来了不少雇佣兵,”徐炀轻松地说,“他们中应该有能胜任这一岗位的,你给我推荐推荐吧。”
“那还是我来吧。”孔泰忙说。
要是之前的老部下摇身一变,当了跟自己平起平坐的新首领,那滋味就太不舒服了,还不如自己来干。
“你原先的部队,为什么叫无边际组织?”徐炀问。
“之前几个伙伴渴望自由的生活,”孔泰说,“所以我们都出海混了,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好下场。自由嘛……自由就是没有边际,所以起了这个名字。”
“自由也像小鸟一样,就叫飞鸟团吧。”徐炀敲定,“葛城浅的职责是稳定秩序,保证城市治安。你的任务则是擢升帮派里最有战斗力的一批人,去训练他们,把他们锻炼成可靠的武装人员,你以后的舞台就不是小小的会津城,而是参与公司战争,我想你也不是第一次涉足战场了,没问题吧。”
“当然,只不过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又回来了。”孔泰开玩笑般地感叹一句,随后他一言不发,渐渐变得沉默严肃。
“这些兵员,不只从帮众里遴选。”徐炀说,“更重要的是训练失业移民里最有斗争心的那批人,肯定有人想过和公司拼了,但他们团结不到同伙,无法反抗公司强加在他们头顶上的秩序,因而落魄,只能接受安排。但他们心里还是有坚决斗志的,你的任务就是发掘并训练他们,为最终向公司主义发起挑战积蓄力量。”
“这倒是,”孔泰点头,“这些天街头其实挺多桀骜不驯的家伙,很多是从其他准军事组织里被辞退的,要么把他们收下,要么只能看着他们惹事然后被杀。”
“培养他们的职业度和纪律是关键。”徐炀说,“你要几个月能成型?”
“半年。”孔泰算了算,“按以前雇佣兵的法子,给我圈个地,从低烈度的战斗委托接起,半年后我带给你2千名职业安保人员,按大公司的标准算。”
“可以,资金你要多少我拨多少。”徐炀说,“等你训练的部队成型后,再加上我们已有的穿梭机,我们也能参加真正的战争了,不必局限于一城之地。”
“各种各样的仗,我都打惯了,但你之前说的话还是叫我感到诧异,”孔泰沉吟,“你想向公司主义发起挑战吗?那是很难的。”
“难也得做,毕竟换个天地才会更宽敞,”徐炀说,“等到那时候,我们才有真正无边无际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