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听到秦淮茹这么说当即就有些不大乐意了,自打姐姐小当搬出了四合院儿,她甭提有多自在了,结果莫名其妙的回来了个大哥,就把她又给赶了回去,槐花抬头正要跟秦淮茹反驳,结果对上秦淮茹严厉的目光,槐花顿时有些怂了,到最后也只能是无奈的撇了撇嘴,不甘的应了一声:
“哦,我知道了。”
棒梗看到当年跟在自己身后的跟屁虫这个模样,心中有些黯然,当初这俩妹妹都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如今跟自己都有些生疏了,哪怕是小当,也和自己没了往日的亲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院儿里的这群人。棒梗脸上掠过了一抹阴狠的笑意,咱们的账有的算了。
秦淮茹自然是看出了槐花的不乐意来,但是眼下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何雨水的房子还在的话,那倒是好说,俩孩子一人一间,傻柱依旧住在聋老太那里,现在何雨水的房子已经被卖出去了,总不能真把傻柱给赶出聋老太的房子吧,那吃相可就真的太难看了,简直让外人都看不过眼了。
傻柱看着他们都没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把这件事给定了下来,脸上不由得闪过了一丝苦涩,这特么是自己的房子啊,你们再怎么做主,也得征求一下我这户主的意见吧,他偷偷的用三角眼撇了眼秦淮茹,最终也没敢把心中的想法暴露出来。
秦淮茹一家在阔别了十多年后,总算是坐在一张桌上吃了顿团圆饭,贾张氏看见傻柱就嫌弃,所以就没过来,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嘱咐他们回去的时候帮她打包点吃的。秦淮茹看着坐在自己跟前的儿女,心中五味杂陈,当年自己拉扯的孩子,即便是这十来年没有自己在身边,也都长大承认了,只是跟自己之间充满了距离和疏远。
棒梗自然注意到了母亲表情的变化,他轻拍了母亲的手臂两下,然后小声开口说道:
“妈,这些年来,我从来没忘了是谁害的咱们家到现在这个境地,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我会让这群人付出代价的,当初他们怎么对待咱们的,我也会让他们尝到同样的滋味。”
秦淮茹听了棒梗的话,心中升起了一丝担忧,从打儿子回来之后,她能感受到儿子身上的那股暴虐的情绪,秦淮茹唯恐棒梗再去做什么傻事,于是便开口劝解道:
“棒梗,好不容易才回来,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在一起,比什么都强。你可千万别去做什么傻事,妈知道你打小主意就正,如果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可叫妈怎么活啊?!”
棒梗淡淡的笑了笑,对着秦淮茹小声说道:
“放心吧,妈,我是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也没那么冲动,没把握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你就放宽了心,等着看戏就好。”
秦淮茹顿时升起了一种无力感,孩子都大了,自己谁都管不了了,他们都有自己的主意,算了,自己也甭去操那个闲心了……
吃完了晚饭,秦淮茹一家朝着四合院儿走去,秦淮茹看着棒梗拒绝了她的搀扶,一个人拄着拐在那里前行,心中一酸,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本来儿子能返城是件值得高兴的大好事,只可惜他的执念太重,为了回来,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秦淮茹想要劝阻他放下执念,都开不了口,只是自己实在是担心啊,那个家伙据说进了刑警队,真要是儿子干点儿什么出格的事,那还能有他的好果子吃吗?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秦淮茹一家走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叶晨和宁伟下了班来叶晨这里喝酒,二人去集贸市场买完菜,刚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两伙人相遇了。
棒梗一眼就认出了叶晨,这个人哪怕是化成了灰自己都能把他给认出来,自己被别人叫了十多年的贾瘸子,就是拜他所赐,棒梗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他深知眼前这个男人算计起人来有多可怕。
叶晨自然也认出了棒梗,哪怕是他长大变了模样,但是叶晨可是看过原剧的人,自然知道棒梗啥模样,叶晨嘴角微微弯起,对着棒梗打着招呼:
“回来就听说你去下乡插队去了,怎么,这是返城了?”
棒梗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突然笑了,开口说道:
“是啊,托您的福,我今天下午刚到的家。”
凑近了棒梗,叶晨突然开口说道: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副鸟样子,一股子贼腥味儿还没去掉吗?既然回来了,就好好的,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要不然,呵呵,你知道的,下次我可不会像以前那么客气了。”
听了叶晨的话,棒梗的后槽牙差点没咬碎了,合着你以前还是手下留情了?姓叶的,甭得意,咱们之间的账迟早要算一算的。棒梗为了掩饰自己愤怒的表情,低下了头,小声答道:
“叶哥,我知道了。”
叶晨一个大脖溜子抽在了棒梗的后脖梗子上,然后开口说道:
“管特么谁叫哥呢?没大没小的,我管你妈叫姐,你得喊我一声叔才对!”
秦淮茹看到自己的儿子被叶晨教训,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骂:
“姓叶的,你也不怕绝子绝孙?欺负人也没有这么欺负的吧?你想干嘛?真当我们孤儿寡母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