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看着叶晨和那个女孩进了对面的大院儿,然后径直朝着一个独栋的建筑走去,他压下了心中的惊涛骇浪,不动声色的对着大领导家的保姆问道:
“陈姐,对面那栋楼住的人家你认识吗?”
保姆朝着李副厂长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开口说道:
“你说的那家啊,我只知道那家的主人姓周,是领导的战友,两人常在一起喝茶,两家只见倒是经常串门儿,怎么,你有事儿?”
李副厂长脸上的表情不变,继续试探着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开口说道:
“哦,我刚才看到我们轧钢厂车间的一个职工跟着一个女孩朝那家走去,所以才会多嘴问一问,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这时候就见大领导家的保姆陈姐笑了笑,然后说道:
“你可能还真没认错人,前几天,那位姓周的领导过来时还曾提过,说他闺女找了个红星轧钢厂的小青年处了对象,今天是初二,估摸着这是来拜见自己的未来岳父来了。”
实锤了,这个叶晨真是走了狗屎运,这是要一朝飞黄腾达啊,看来自己今后对他的态度也应该有所转变,还好自己和他打过两次交道,彼此之间的关系倒也还算是融洽,两人之间完全可以结个善缘,李副厂长坐在一边暗暗的想道。
过完年,李副厂长结束了休假,刚回到工厂上班,就接到了管片儿派出所的协查通告,李副厂长在办公室打开了这份协查通告,都不用仔细阅读,只是看了两眼,他就开始呼吸变得凌乱。
易中海这个老王八,没想到人都已经这么老了,还挺花花的,居然和秦淮茹那个俏寡妇纠缠不清,这是嫌自己头上的颜色有些单调,要给自己来上一抹绿啊。
没错,李副厂长早就把秦淮茹当成是自己的禁脔了,现在他有一种自己的蛋糕被别人给动了的憋屈感,这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李副厂长耐着性子将这份协查通告看到最后,发现在举报人一栏,清晰的写着一个自己熟悉的名字,他不禁感觉自己的脑壳有点疼。事已至此,自己也不可能去改变什么,先将叶晨叫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吧。
李副厂长派人去车间将叶晨给叫到了办公室,叶晨来了之后,李副厂长热情的招待叶晨坐下,然后把手里的协查通告递给叶晨,开口问道:
“小叶啊,大家都是一个厂的,我听说你们还住在一个院儿,怎么会闹得这么不可开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
叶晨自然知道李副厂长和秦淮茹之间的那点糟烂事儿,今天他不派人来找自己,自己也会主动来和他接触,不因为别的,他要在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上再下上最后一剂猛药。
所以在听到李副厂长的问话之后,叶晨只是笑了笑,然后说道:
“我们院儿里住着一群神人啊,一个普通人住在我们院儿里,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玩死的。”
李副厂长听到叶晨的话之后,眉毛挑了一挑,然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小子把我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来,跟我说说看。”说完,李副厂长站起身来给叶晨倒了杯水,放到了他的身旁,然后自己也在叶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作为一个老油子,李副厂长太清楚人情世故了,自己既然打算和叶晨结下一段善缘,就不能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要在不经意间拉进和叶晨之间的距离。
他看似和叶晨之间很亲切,这种亲切完全取决于叶晨是否有利用价值,如果叶晨只是一个初入轧钢厂的普通工人,他是不会用这种态度来待他的,可是自从他发现了叶晨的秘密之后,他就觉得自己有必要烧一烧这个冷灶了。
叶晨自然也第一时间发现了李副厂长的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大在意,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除了办事,就是为了恶心他来的,他想怎么样也就都随他了,只听叶晨开口说道:
“李厂长你应该知道,我们那个院儿住着的几乎都是厂子里的大耍儿,别的不说,单说易中海,八级钳工,厂子里稀缺的技术型人才,而且还无儿无女,再就是刘海中,别看他一副憨憨的不起眼的样子,他不过比易中海低了一级,七级锻工,待遇上照易中海相比,差点也有限,至于许大茂和傻柱,那就更不用说了,从事的都是当下最抢手的职业,一个是厂子里的电影放映员,一个是以前咱们食堂后厨的大拿。
按说他们都是厂子里的风云人物,在当下不管是从生活质量也好,还是在人群中的地位而言,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是随着一个人在我们院儿里扎下根来,一切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李副厂长听着叶晨的话,不时的点着头,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层的道理他自然明白,就叶晨所说的这几个人,绝对是属于当下生活在大众里的拔尖儿的那伙人,从哪方面都是别人羡慕的对象,这种人压根儿就不会为了生计发愁,听到最后,李副厂长适时的开口问道:
“哦?你具体说说看。”
叶晨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然后继续开口说道: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淮茹,自打她丈夫老贾去世,她接了老贾的班开始,她就成了四合院儿里最大的搅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