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后不会因贫穷陷入绝望,慷慨的医院会让他们的家庭重新焕发生机。
保卫国家时,不分背景种族,大家齐心协力抵抗外敌。
没有人高高在上,所有人生而平等。
这是他们连在梦里都不敢描绘出来的东西。
“真好,光是听听就舒服得不得了……”一名士兵感叹了一句,点燃了一支烟,“你抽吗?”
“谢谢。”罗斯接过了烟,凑到士兵点燃的火柴前。
士兵帮着罗斯点燃了香烟,深吸了一口道:“这么看来平等会确实挺好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能和政府对抗这么久,连我们都拿他没办法。”
“我有听说他们在别的国家也做着相同的事情,只是似乎不太顺利……”
“对,他们在敦曼的旧南约里遭到重创,不过我相信这并不会打倒他们。他们在莱泽因里做了数年的斗争,死伤无数,却在倒下一个人后,又站起十几人几十人。我们都很佩服他们,也是因此才说他们是不会输的,为人民而战怎么会输呢。”罗斯道。
“这么一想,我们反而在清剿他们,真是……”
“我们只能服从上级的命令,要是真的有选择的话,也不想去清剿这样一群为了我们好的人……”
三个人坐在角落里抽着烟,传来一阵阵叹息。
“你们在做什么?!”
突然,他们身边冒出一声质问。
“阿尔文班长。”两名士兵看到来人是自己的班长后,连忙把烟掐掉,列队站好。
罗斯也赶紧起身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来人。
“我说怎么巡查个军械库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原来是窝在这里偷懒闲聊。”阿尔文来回踱步,审视三人,“你是谁?”
“您好,我叫丹尼·罗斯,是军械库的维护人员。”罗斯回道。
“你们在聊什么?”
“我们是老乡,就坐下来聊一聊,没想到聊着聊着就耽误了时间。”一名士兵抢先编造谎话回答道。
阿尔文瞪了那名士兵一眼:“我问你了么?”
“对,我们是老乡,刚刚在聊关于家乡的事情。”罗斯吸引阿尔文的注意。
“老乡?”阿尔文对这一点保持怀疑,“那你说说看,他们是哪里人?”
这点他们刚刚闲聊时有提到过,罗斯立即道:“我们都是基普市人。”
“基普市离莱泽因这么近,莱泽因里多得是基普市人,有什么好聊的?”阿尔文追问。
“他们都好久没回去了,在兵团里也没什么时间接触到基普市人,就想问问我那边有什么变化。”罗斯的心理素质被磨练得很不错,努力做着解释让阿尔文减轻怀疑,“我刚好之前住在他们亲人街区附近,就和他们讲了讲那边现在的模样。”
阿尔文深深看了他一眼,又瞥向两名士兵:“你们归队。”
“是!”
“是!”
两名士兵给罗斯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保重,而后快步离开了军械库。
“其他维护人员呢?”阿尔文双手叉腰,看了看周围。
“半个小时前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他们应该都在宿舍里休息,我是因为遇到了老乡聊天才待到现在。”罗斯道。
“你的意思是,现在军械库里只有我们两个?”
“是的……”
阿尔文没有彻底听信罗斯的话,自顾自地巡视了一圈,确认了军械库里没人,只有大门前有守卫后冲罗斯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您还有什么事吗?”罗斯感觉阿尔文的态度有点奇怪。
“你和他们根本不是老乡,待在一起也不是在关心基普市的变化,对吗?”阿尔文识破了罗斯的谎话。
罗斯心里一震,脸上竭力保持镇静:“您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五分钟前就过来听到了你们在交谈平等会的事情,而你们探讨得太入迷,完全没有察觉到我就在弹药箱后面站着。”阿尔文说出了原因。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罗斯和两名士兵在谈论什么,但他刚刚当着两名士兵的面没有提出来,维持了相信他们的假象。
可他为什么要等把两名士兵支走了才来找自己撕开伪装?
罗斯意识到事情虽然很复杂,但应当没什么危险:“既然您都听到了,那我也就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了。我们刚刚确实是在说平等会的事情,他们对平等会挺好奇的,而我从小在莱泽因住着,对这些都再清楚不过,就给他们讲了讲。”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负责清剿平等会么?在这种情况下还敢散步平等会的东西给他们?”
“我知道……但我只是帮他们解释一下平等会具体是做什么的,并没有其他的想法。”罗斯辩解。
阿尔文目光锐利:“有没有其他的想法不是你说了算的,我现在完全有权利把你移交给其他部门进行拷问。”
这句话的威胁意思很浓郁。
一旦把罗斯移交给其他部门进行审讯,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其他想法都极有可能被打成平等会的身份而后被公开处决。
“我没有!请您相信我!”罗斯半真半假地激动起来,“我只是和他们讲了讲平等会的事情,其他的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