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你这么说起来,我想起一件事,当时克里斯有一个助手在普鲁曼留过学,可惜也在那场清剿里牺牲了。”
“现在我们这里有懂普鲁曼语的吗?”这个线索分外重要,间接证明了真的有这种可能性。维拉克心中燃起希望,接下来只要找到会普鲁曼语的人,确定了题目‘英特纳雄耐尔’是普鲁曼语某个词的音译,那就可以确定这篇诗歌并非克里斯创作,而是他托人翻译出来的!
“有,黎蒙会普鲁曼语。”莫莱斯道。
黎蒙正是昨天一起开会的干部之一,威尔兰人,曾是一名青年记者,和基汀一样去过多个国家。
“来的路上我见到他了,我去把他叫来。”皮雅芙深知事情的重要性,直接起身快步出门。
“呼……”维拉克靠在椅背上,心脏控制不住的狂跳。
这件事的真相决定着平等会会不会再走弯路,意味着他能不能看到更远的更正确的世界。
“来了。”很快,皮雅芙带着黎蒙回来。
“你会普鲁曼语是吗?麻烦看看这是什么意思,是普鲁曼语吗?”维拉克连忙站了起来,掏出了纸张拿给黎蒙看。
黎蒙算是新加入的,在他加入之前,克里斯的墓就已经建好了,因此对这事不怎么了解,他看向纸张上的‘英特纳雄耐尔’:“这……是普鲁曼语的音译吧。”
“是普鲁曼语?!”
“应该是。”
“什么意思?!”
“国际主义的意思。”
维拉克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他环顾在场的每个人,最终瘫坐在了椅子上。
他和基汀的猜想是正确的!
他也终于明白克里斯为什么没有在《平等论》里沿用《英特纳雄耐尔》的思想了。
克里斯一向惯用温和的方式和政府争取权利,他在意外见到并翻译了《英特纳雄耐尔》之后,尽管深受震撼,但还是认为这种激进的方式并不是正确的道路,因此创作《平等论》时没有对其进行采纳。
最终因为实在不知道按照他的方式平等会该怎么前进,《平等论》停在了第十章‘我们怎么改变’的撰写上。
克里斯的路,走错了。
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
那就是平等会不是在独自战斗!